我哀莫大于心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在心底里迅速的蔓延开来,那种英雄末路和虎落平原被犬欺的凄惨感触,让此刻的我觉着很是憋屈,毕竟如果换在正常的情况之下,我随随便便就能将这家伙像一只臭虫一样的捏死,可这莫名其妙的规则,却要限制我用道术的权利,将我硬生生的变成了一只小虫子,再怎么反抗,也只是为了能够多苟延残喘一会儿,不管神经是有多么的大条,那种绝望都很是彻底的溢于言表,让我完没有了再战之力。

而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此刻却迈动着他看上去很是滑稽和诡异的步伐,朝着我一步一步坚定着走来,那不断缩短的距离,在我此刻的眼中无异于一个死神正在明明确确的告诉着我,我的死期就在这微不足道的几步之遥,让我本来就很是焦躁和绝望的心情在我的肢体上显示的更为淋漓尽致了起来,我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般,不住的滑动着我的四肢,想要尽快的脱离眼前的困境,但很遗憾的是,尽管这张牙舞爪的阵势,的确有一些效果,但是并没有快过那仅仅只有小半个身子的鬼魂。

眼见得这个肥头大耳的鬼魂朝我慢慢的逼近,我整个人突然不觉得担心了起来,开始在思考,我是就这样尽力的拖延,还是将剩下的内息都调动起来将这个肥头大耳的鬼魂给弄得魂飞魄散在同归于尽,毕竟如果我死了,他还活着,我就是做鬼都不会安心的……可想虽然是这样想,但换个立场来看,我再怎么说,现在我可是一个活人,用活人的命去换一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鬼魂,而且还长得这样的令人恶心,我又觉得不怎么值得……天哪,我究竟该怎么办啊,选择困难症你怎么早不出现,完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而这时,这个只剩下小半个身躯的鬼魂出现在了我近距离的视野中,还残留着的小半个脸颊上凹陷的眼眶中,那圆滚滚的眼球,发出了一阵咕噜噜的声响,从其中滑落了下来,仅仅只有一个类似于肉绳的东西链接着,悬浮在我头上方约摸两三厘米的地方,冲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而其上的组织液就这样毫不避讳的洒在了我的脸上,呛得我快要窒息的怀疑人生了。

这只剩下小半个身躯的肥头大耳男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似乎是在思量我是不是还有之前那样的手段,亦或是在等待着我的反应,好进行所谓的见招拆招,我也只是猜测,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只能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看着那颗圆溜溜的眼睛,好在我们两人都比较有耐心,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之后,我突然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我感觉到此刻我的身体里面的体力开始慢慢的衰减了起来,整个人开始有些难以言喻的疲惫起来,我心一凉,知道我的内息已经差不多了,时间快到了,但是这时间到了,就有些尴尬了,总不能大喊网管再帮我加两块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横,牙齿咬得死死的,心想在这里僵持下去也只有死,拼命一搏也是死,还不如放手一搏,毕竟小学的老师曾经教过我,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再怎么都要死的稍微好看一点儿才对,于是乎,我很是憋屈的移动了起来,准备再次对这个让我恶心到不想和他对战的鬼魂,来一个竭尽力的胸咚,毕竟在现如今的我,即便是在生死存亡之际,也不能使用道术,因为只要一使用,我就真的死了,这个该死的节目组,.!

这个鬼魂等待的似乎也是这个时候,他又不傻,早就机制的看穿了我的攻击套路,绕过我有些强势的胸咚,就直接冲击在了我的身上,这冲击虽然算不上有很大的力道,但是当他接触到我身体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一股如坠冰窟的寒冷顷刻间席卷了我的身,让我一下子酸软的失去了身的力量,毫不夸张的说,我整个骨头在这一刻,都好像失去了支撑我身体的作用,直接让我化为了一个软骨生物一般,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再也无能为力了。

这个时候,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鬼魂,缓缓的绕过我,避开了所有我能够再次胸咚的体位,准备给我来上最后一击,从而将我给彻底湮灭掉,不知为何在这个很是关键,关乎存亡的时候,我却没有任何力气,显得很困,连眼皮子都耷拉了下来,根本睁不开了,难道我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在这里,死在一个丑的我只要看上一眼,好几天就吃不下饭的鬼手中,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但是这个鬼魂哪里管我在想什么,自顾自的伸出了仅存的那只手,嘴里不断地呢喃着一些不明意义但是较之前,要慷慨激昂一些音节,朝我抓来,就在我要认命的闭上眼睛的时候,大滩鲜血突兀的溅射在了我的脸上,将我的视野给染成了一片血红,一阵凄惨的叫声响了片刻之后,就消失了,听声音似乎是那肥头大耳男的鬼魂……这家伙是在搞什么飞机啊,是他要杀我,为什么那叫声比我还要凄惨,弄得好像自己被杀掉了一样……

等等……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赶紧甩甩头,将沾染在我的眼睛里面的血迹给甩了出去,隐隐约约中,看见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朝着我缓缓地走来,看那身材凹凸有致的应该是一个女人,这女人手中拿着一小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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