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被撑死的过程想必还尤其的迅速,极有可能是一瞬间的事情,甚至连这两人脸发生了什么都还不清楚就已经失去了生机,所以身体机能并没有出现所谓的条件反射以及污染环境的现象,但是这死亡的过程,尤其是撑死的时候,并不会太舒服,就算这一过程再短暂,也会有一种类似于窒息的情况发生,人的表情总是内心真实感受的夸张反馈,然后才会出现让我们迷惑许久的惊恐表情!
听了我的解释之后,张欣儿似懂非懂,但是一脸觉着我说的很厉害的表情,一个儿劲儿的点着头,但有些无语的说道:“不过你这样分析一下子,感觉并没有什么作用啊,毕竟只要长眼睛和脑子的人,都能够很清楚的知道这两个人是被自己的器官给撑死啊?”
我有些无奈的感受着来自张欣儿与表情相称,完表里不一的恶意,耸了耸肩:“是……这是只要长眼睛和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但是我问你,你能肯定这样古怪的攻击方式,究竟是只能用于复仇还是就是它一贯的攻击方式,如果我们不了解清楚,我们岂不是和它一交手,身体上就有一块东西进入我们的肚子里面?”
张欣儿张了张嘴,装作早已经看透了这一切的模样,还想要从其中挑一些刺出来,不过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什么话,只能再次将嘴巴闭上,装作打了一个呵欠,勉强算是默认了我这句话的重要性,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这次的任务时间也算充裕,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只要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就好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慌张,凡是都以自己的生命安为重,那才是真理。
反正来都来了这个地方,又有了两具新鲜的尸体,原本正愁没有亲眼看到张权尸体的第一现场的我,顿时有一种喝饮料开盖的时候,遇到了再来一瓶的感觉,为了得到更多的消息,原本就身为医科生的我,在这司机公寓里面找了一个长一点的桌子,拾掇了一些勉强和手术工具相似的刀具,就开始解剖了起来,虽然我平日里做什么事情都有些毛毛躁躁的,但是做起我的老本行来,还是挺是有模有样的,从一开始有些断断续续,到接下来的行云流水,也只用了很少的过渡时间,很快就按照我预想的模样,将那看上去还算完整的司机尸体给彻底解剖了开来。
不要觉得解剖很简单,就是拿一把刀将尸体划开就是了,期间为了便于将看出哪些地方违背了正常的人体特征,也就是死者的死因,就得按照一定顺序开始解剖,比如破开脊柱,看脊柱里面是否有血,判断其死前是不是有过较为猛烈地撞击,以什么方式受到的撞击,还有为了便于取出脏器,直接用到在呼吸道附近做做手脚,直接用所谓掏舌头的方式将死者的所有脏器一下子就取出来等手法,光是听上去就觉得和高级,就别说操作起来的难度了,所以一般来说,法医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人体结构的一类人。
通过一段时间的解剖之后,将这司机尸体上的骨骼和各大脏器都大致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出现任何受到袭击和暴力攻击的痕迹,都符合正常人身体指标,唯一有些诡异的是,他的肚子里面绝大部分的脏器都不在它们原本应该在的位置上,和两只手一条腿,交织着处于他的胃中,将他的胃给胀到了濒临爆炸的地步。
经过了这次解剖,我的心里慢慢的对这件兽灵害人的事件有了一个大致的脉络形成的轮廓,这兽灵应该就是那个张权在地铁轨行区里面找到的那只土狗了,而它犯下的这三起杀人事件,很显然是在针对性的杀人,说是复仇也不为过,综合三起死亡事件的惨样,张权是缺失了一条脚,这两个司机一个是少了一个脑袋,一个少了双手和一只脚以及绝大部分的内脏。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样的死法背后所代表着的,就是他们之前在将那条土狗做成红烧狗肉的时候,吃掉的那部分,因为那两个司机究竟吃了些什么,我不知道,而那张权只吃了一条狗腿,就回去写征文的事情,那两个司机在一开始就告诉了我,再把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综合整理一下,不难得出一条最为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三个人并没有吃那些纯粹的狗肉,所以吃掉那些狗肉的另有其人,而这人自然就是那兽灵下一个要复仇的目标!
在我解剖完没有多久,老张就带着一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男人风尘仆仆的赶了进来,一看见我此刻正在做的事情,神情都变了变,不过这神情的意味都各不相同,老张看都不用看,都知道他恶心的想要发吐了,而那跟在他身边男人却显得尤其的兴奋,走过来就自来熟的和我攀谈了起来,明显对这两具尸体显得很感兴趣:“看这两具尸体的模样,和之前张权的死法如出一辙啊,看来这命案又开始发生下去了啊……我很遗憾,但是不得不说,你的解剖我的手法挺专业的,以前读的医学院?”
我笑了笑,也没有多说话,其实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话来,因为我难不成还要将我以前被张婶子忽悠着去读了一个鬼学校的事情给他说说?
看着他聚精会神,近乎于开始研究这尸体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你觉着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按照尊重科学的态度来说……这三人被这种看似无解的方式给杀害,其实只是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