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黑暗来得很是突兀,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和任何防备之心,就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给席卷了进去,当我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很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在原地楞楞站了好半天,这才有些惊骇莫名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如果说这是一条悠长的隧道,那未免也太深了,因为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两端的任何光亮,可如果说这里不是一条隧道,可为什么在我的脚下又有一条很是笔直的轨道,这难道是轨行区?

虽然说我在地铁站里面当了很久的志愿者,但我的大部分工作都在扶梯岗冲着那些来来往往看不到尽头的乘客们喊道,请握紧扶手,注意脚下不要倚靠扶梯,说实话那么几个月来,我出了普通话稍微好了点之外,根本就没有了解很多车站之中,只要是车站人员都会知道的一些小细节,包括这个轨行区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轨行区里面有很多积水,而这些积水大部分都来自于那些憋不住尿的驾驶员……我皱着眉头,使劲的吸了一口气,闻到了那种来自于厕所的熟悉味道,有些肯定,这里十有八九就是轨行区了。

而就在我对那些司机的所作所为很是不齿的时候,我的身后突然传出了一阵尤为轻微的动静,正当我想要回头去查看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攀上了我的肩膀,我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正要发动进攻,老张熟悉的声音从我的肩膀后面传了出来,那言语间的寒战比我现在都还要厉害许多:“斌哥……我们刚才还在打斗地主,这么就眯了一下眼睛,就来到了这黑黢黢的地方,太特么阴森森的了,光是看看就觉得心慌,我们还要在这里对付那兽灵,就单纯的想想,就觉得科幻啊!”

我稍微安慰的看他一眼,然后一巴掌把他拍翻在地上,沉吟了一下将一切有关于灵魂能量的招数都使了出来,却很是诧异发现没有周围的环境有因此有任何的保障,唯一的变化,就是感觉四周的温度,又降了不少,几番试探无果,叹了一口气,再次无奈地转向老张:“还能怎么办……总不可能我们两个人拿出一副牌,坐在地上再打会斗地主吧,至少现在周围的环境并不是一开始的一片黑暗了,我们既然能够感受到周围的环境,那就走进去瞧瞧好了,说不定遇上那种瞎猫撞上死耗子的事情,就让我们安然无恙的走出去,那也不一定。”

当然,我说的到很简单,仅仅是为了让这老张不要过于太紧张,以便以后一会儿出现什么突发状况掉链子影响我的发挥,说实话,我现在心情比老张都还要紧张,因为我的灵魂能量,据心魔所说已经赶超寻常的大道士,却都无法破解这很明显是兽灵造成的局面,可想而知,那兽灵的手段是有多么的高明。

同时照这样看我,反正我是真的不相信一直往前走,或者一直往后走,或者站在原地,就能破这个局面,毕竟那兽灵的手段很有可能是梦魇,所以想必将我们陷入这类似于梦境的环境中的那一刻起,那只兽灵就已经将矛头对向了我们。

所以,照我的想法来看,趁着现在我们还能自己做做选择,还倒不将这难得的主动权把握住,再怎么总比我们一会儿陷入彻底被动的局面要好得多吧。

就在我们两人准备动身离开的时候,我们的身后再次传来两声很是幽怨的声响:“你们两人商量好了对策,就准备将我们抛弃这里,自行离开了吗……你们这样做,对得起党对你们的栽培,对得起优先照顾老弱病残的方针吗?”

我这个时候回头一看才发现,张欣儿扶着守门大爷,那两道有些单薄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我和老张的背后,看着他们路上很是幽怨的表情,我有些尴尬,同时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角:“首先我不是党员第二,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就是老弱,哪里病残了?”

张欣儿白了我一眼,恶狠狠的说道:“我是弱,守门大爷是老,而你特么的就是个神经病,老张完就是脑残,而且是脑残片吃多了的那种高级脑残。

老张一开始听着张欣儿的话还很是认同,但听到最后一句,顿时不满意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什么话都没做,你为什么骂我是脑残呢?”

然后我和张欣儿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将老张提溜了起来就扁了一个一佛出世,幽幽的叹息道:“如果你不是脑残的话,你怎么会在明知道我们是一伙的情况下,做出这样挑战权威的事情?”

老张被我们摆了一谱后,没有了任何办法,很是聪明的知道了我们的意图,当即就一马当先,闷着脑袋就要往前面冲,在我很是满意的注视下,张欣儿却一把拉住了他,皱着眉头说道:“等一下,老张,你先别走,等我们发现了危险你再去送死……阿斌,快看看这个轨行区的隧道壁,似乎有些古怪。”

我也不多话,虽然说我这个人平时很爱开他们的玩笑,看上去比较腹黑,但是遇到这种可能会危及我们人身安的事情,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站在最前方,因为能去检查的就只有我和张欣儿,老张和守门大爷去了也和没去差不多,而我总不可能让一个女的站前方,更何况我根本就说不动她……

我当即鼓动起一阵较为浑厚的灵魂能量覆盖在我的手上,伸手触碰到那隧道壁上那一刻,一种显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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