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在这群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善茬的人从鬼市拍卖行的大门走进来的时候,殇和月的表情一直就保持着一种很是高深莫测的表情,但是从他们微微有些颤动的面皮子来看,他们应该还是有一丝丝凝重存在的,毕竟这些家伙的实力可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加起来都比不上那铎,因为这几个人来了,并不是三十六个人齐出,总的说来,这些家伙的实力加起来还是比得上那铎的,不过很显然凝重是凝重,但是他们并没有显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担忧或者害怕,反而和那些人开始对上话来,言语间很是有一种话不投机就是干的意味,因为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地盘,有鬼市,鬼市拍卖行,乃至鬼市执法队这些名号在身上,他们的底气自然很足,并不会害怕这些血魔族的人。

而这群来自血魔族的人哪里预料到了这殇和月会一来就这样干脆利落的带节奏,一群人着实是有些懵逼,在许久之后才有些觉着不可思议的说了一句怎么说,你们还有理了,这话一出顿时让整个空旷的拍卖厅显得有些鸦雀无声,怎么说呢,他们这思考了良久的话,着实是很有道理的,毕竟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杀了他们那一家族的人,拿了他们一家子人的东西,却根本就没有那种拿人手软的表现,反而义正言辞的有些过分了,这些家伙不惊讶,我们自己人都觉得很是惊讶了。

可殇和月一听这话,只是轻描淡写的呵呵笑了两声,大有一种,怎么着,我拿了你们的东西还有吐出来的道理的架势,让这一群来自血魔族,准备向我们兴师问罪的人,脸色着实有些难看了,这针锋相对的充满着无穷无尽的敌意的话,若是这些家伙都察觉不到的话,那他们真的就是脑子秀逗的没有下限了,这群人领头的似乎是那铎名义上的八哥,其后跟着的那几个人就是十哥,十三哥等等没有任何规律的顺延的小弟们,不过说实话,这个站在前面的八哥,不光是辈分在前面,那种气势较其他的兄弟们也要出类拔萃不少。

大抵是这个家伙在家族里面应该算是身居高位的那种类型的人了,平日里面当那种主事的人当惯了,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久居上位的飞扬跋扈之感,看得我们很有一种不是很舒服的感觉,而后他说的那些话,也是和他气质尤为相同的强势:“多的话我们也就不多说了,你们想必也知道我们此刻的来的目的了吧,我们也不想和你们鬼市产生任何不好的瓜葛,我们的弟弟这些年在外面闯荡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他虽然是被你们给杀死了,但是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够他死上一个很多回了,也算是报应来了死有余辜,但是他留下的那些遗物,可是我们血魔一族的重要物件,不得有失,决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中,以免堕了我们血魔一族的名头!”

我听到这厮的话,心里难免开始情不自禁感叹了起来,这些家伙也老大不小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确切的年龄,但是不管怎么说呢,光从他们的长相来看都不是我们这种青少年能够轻易猜到的沧桑,我们这些小屁孩都不会说出来的话,这些阅历那么深的人,怎么会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呢,该不会是平日里打打杀杀惯了,智商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吧,他们就算是血魔族的又怎么样吧,夜魔好歹是一族之长,都不会在这些象征着鬼市门面的人说这样的话,他们这一群人居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自己的血魔族夸夸其谈了起来,且不论他们能不能代表血魔族,单凭他们直截了当的漠视殇和月的态度,就有些让在场的所有人开始不满了。

虽然一开始我们都知道这血魔一族的人会来,也不会和我们轻易的善了,但是这样我的做法,我们还是真的没有预料到,我略微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发现所有人的眼底里面都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愤怒,就连一向没有什么脾气的燕若飞这个时候都咬牙切齿了起来,至于我呢,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心里充斥着更多的却是一种这些家伙这么做的后果,让我不由自主生出的一种名为幸灾乐祸的情绪,毕竟我和夜魔因为自己的私事,还有心魔的原因早就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自然将夜魔的敌人顺理成章的当作了我的敌人,这些血魔族的家伙,不切实际的言论,这下子估计要麻烦了,说真的如果他好好说的话,本来就占据的不利地位的我们,说不定会为了所谓的道义,人道主义的交还给他们少数的心头血,但是现在嘛,我就笑笑不说话,估计这些家伙东西拿不到,还要赔些东西出来了。

很快这叽叽喳喳的八哥所说的话,就开始产生出来了一系列,对他们不利的反应,我们这方主事的殇和月还没有说话,巨人族的大汉,就一步上前,重重的踩踏在那群血魔族人的前方,那威势吓得他们条件反射我的就朝后撤退了一大步,堪堪躲开了那地砖崩裂的范围,还没等他们指责声出口,巨人族的壮汉就神色冰冷的看着他们:“呵呵呵……你们这样说似乎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吧,我们这些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们血魔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吧,那血种里面的小孩子似乎也是你们的弟弟,你们没有阻止你的父亲残害他也就算了,没有帮助铎用稍微正确也快捷一点的方式救活自己的弟弟也就算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你们目睹他用伤天害理的方式救活自己的弟弟,却不加干预也就算了,但是你们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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