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的脑袋简直和被一个大锤子给直接敲了一个轮回一般,完就和脑浆子被锤成了豆腐渣差不多,眼睛都情不自禁的翻起了白眼,连我的视野都在朦朦胧胧中过了好长时间才恢复,那情况就和宿醉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个时候的我只觉得自己好像对一切事物都有种似是而非的初体验,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询问我那些我看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名字,我真的都不知道那些东西叫什么,我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呆滞了好长时间,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敲闷棍了,整个人瞬间就跳了起来,然后下一刻又趴了下去,毕竟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都被别人给敲闷棍了,自然那我的生命什么的,都被那东西给监视窥探了才对,我这样贸然的跳起来,难道不是对我的生命的严重不负责任,我赶紧找寻起我的小巨吻来,让那家伙去看看情况啊,这家伙搞出来的事情,自然得让这家伙去冒冒险啊,我自己这样以身试险,

我回头就找寻到了那巨吻鸟的身影,本来想一耳巴子将他的脑袋拍一个啪啪响的,但是这个时候,我找到了他却又下不了手了,倒不是我不忍心下手什么的,而是这个时候巨吻鸟的头部,根本就没有下手的地方了,部都是汩汩流淌着的鲜血,滴答滴答的到处流着都是,看样子也是受了不轻的伤,我怎么说呢,心里也是挺震惊的,赶紧摸出一把明亮的可以当做镜子的小刀,用其刀背照了照我的面庞,看见自己脑袋上的一切,除了脸色有些难看,并没有任何像被开瓢了的状况,长出了一口气,随手从我的空间腰带里面,摸了一些医药,就帮着巨吻鸟涂了下伤口,一涂上去,这家伙就眼泪汪汪的看向我,那模样看得我心儿差点都碎了,不过我这个时候倒没有自恋到认为这家伙是在感谢我,而是知道这家伙是因为我的给他涂抹医药的时候,伤口被刺激的很疼了,但是还是挺觉得对不住他的,虽然我知道是他没头没脑的乱飞,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过要不是因为他的脑袋比我大些,帮我抵消了一些伤害的话,估计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就是我自己了。

想了想,我便将自己死死的勒在这家伙脖子上的铁丝收了回来,虽然说我是一个我自己有时候都不怎么看的下去的剥削主义者,但是这家伙也勉勉强强算是救了我一命,我再怎么说,也不能知恩图报,于是乎我还是决定将我和他的立场给改成普通的雇佣关系吧,不再是之前的利用关系了,这巨吻鸟在我收走了铁丝之后,有些难以言喻的发了一下楞,但是转瞬之间,眼睛里面就流出了大滴大滴的泪,看样子是感动的不行,也有种可能就是这家伙或许是觉得我以前对待他的方式和现在有所不一样,这样一来一下子反差过于强烈,让他一下子有种感激的感动天感动地偏偏感动不了自己的感觉,让我都有些不适应,随后我看着他这模样说说话也看不下去了,摸了摸他的大脑袋,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现在这里也很是危险了,你就别给我瞎搀和了,你之前想要要我的命,我理应该杀你,可你刚才又救了我的命,好了,你现在自由了,去吧,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吧。”

虽然我知道我,要是我和这家伙一起走的话,我能够很好的活下去的可能性比较高,而一旦离开他了的话,我自然会有些麻烦,再怎么说我没有他那翅膀,也没有他那一流的速度,只能这样用两只脚行走,着实也够慢的,但是我现在根本再提不起将他当做满足我的一些小目的的工具了,看来这就是我这个人冷血和知恩图报很是矛盾,却又完美融合的一些怪异情况吧,这巨吻鸟看了我一眼,再次露出了那种不可置信的模样,呆呆的望着我,看着自己已经被我基本上治好的脑袋和脖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药物是那些杀手自己留着的给自己治疗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总之这药他们每人只有一份,我也是用这药来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哪里知道疗效那么好,不然我才舍不得,绝对会留给自己用,即便是这药我有很多,但是这家伙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一个大脑袋和脖子就将我的存活部用完了,这种一抹就见效的效果还真的挺让我咋舌的,看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得再去掠夺一批给自己用用。

不过这巨吻鸟迟疑了一下之后,就直接指了指我身下的那片血红色的草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就不说话了,就这样看着我,让我有些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就扫了扫这片草地,一下子发愣了,之前我以为是这巨吻鸟的脑袋破损了之后,流出的血染红的,就没有什么主意,在这个家伙这样刻意的指点下,我才发现,这一地血红的草地都是我之前想要千方百计获取,和将我们差点给置于死地的龙血草……

唉呀妈呀……

我的个乖乖啊,这么一大片草地的龙血草,粗略的估计可能不下一百株吧,这么的恐怖光是让我看看都有种张不开嘴的恐怖既视感,如果我能够将这些东西给据为己有的话,这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用愁了,简直就可以吃一碗扔一碗,吃冰糕不用舔棍子,吃酸奶不用舔瓶盖了,那感觉我真的想看看我的眼睛究竟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过我的理智还是征服了我……

“这东西还是不要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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