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他已经死了,你假惺惺地来做什么?来看看我的狼狈和痛苦模样吗?”

纪贤妃说着,神情渐渐激动起来:“滚!现在就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随手摸到了茶杯,用力地砸了过去。

威宁侯动也没动,任由茶杯砸中额头,温热的茶水四溅,混合着鲜血滑落,狼狈不堪:“秦王杀了太子,皇上不可能饶过他。我进宫相求,最多就是将威宁侯府也搭上。难道娘娘希望纪家就此家破人亡?”

“丧子之痛,我也经历过。说句难听的,那是他们自取死路,与人无尤。如果娘娘因此怪罪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这就离开,以后不会再来打扰娘娘了。”

说完,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转身离开。

纪贤妃看着威宁侯的背影,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张口叫住威宁侯。泪水又从眼角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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