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之前一直瞒着大家,是因为我们身份实在特殊,请大家原谅……我希望,接下来,我们还和初识一样,还和路上一样,这位是宁知秋,他将和我们一起走。”戴兰君说着,随意地介绍了一下新人,看了眼那两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和董淳洁的证件收起来。

对了,那是一个印着国徽的封面,沉甸甸的,两人显得那么郑重,那么严肃。

到此时两人的身份明了,都来自于安全局,而且还是国字头的。

这是一个民间已经赋予无数神秘色彩的出身,让三位初谙此事的,显得战战兢兢,汗不敢出。

最震惊的莫过于包小三了,他看着老董,眼睛里闪过一丝狂热,心里忍不住在羡慕这种一呼百应,出入随意的身份。耿宝磊好像没有消化掉这个震惊,他审视着董淳洁和戴兰君,偶而回头看一眼那位令人生畏的老鳅,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有仇笛静静地坐着,像石化一样,呆呆地看着老董,不知所想。

答应的不痛快啊,肯定还有点小心结,戴兰君看了董主任一眼,该这位上场了,他咳了两声清嗓,还是拣最软的柿子捏了,直问着包小三道:“三儿,你有过案底,不重,都是治安管理处罚,不过有这么个污点跟着你,总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你想销掉,很容易做到……”

他淡淡地道着,那说话的口吻,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不容怀疑。

“那谢谢董哥,其实也没啥,反正我也是瞎混的,没个正当职业。”包小三道。

“错,人总要有点理想和抱负的,回京后来找我,哥给你安排个像样的差事。”董淳洁道,包小三乐滋滋地应声了,这狗腿当得越来越有滋味了。

目光移向了耿宝磊,耿宝磊尴尬地笑笑道:“我没案底,您别看我。”

“可你有秘密。”董淳洁笑道。

耿宝磊一呃,给噎住了,眼睛里闪着狐疑,似乎根本不信。

“我喜欢吹牛,但有些事不需要吹牛,虽然哈曼商务也查不到你的出身,可这难不倒我们的调查……看你这样,我还真不敢相信,在澳门居然玩得不错,轰动一时啊。”董淳洁蜻蜓点水一般,旁敲侧击了一句,耿宝磊已经是面色大变,赶紧地拱手喊停:“董哥,过去的丑事别提了。”

“错,一个人嚣张到什么程度,都不够看;够看的,是他摔倒了还能站起来。而且是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这一点,让我很钦佩。”董淳洁道,一种鼓励的眼神看着耿宝磊。

耿宝磊笑了笑,声如蚊蚋地道了句:“谢谢,您不用顾忌我,反正都走到这儿了,总不能再回去吧?”

“放心吧,就回去也要让你们光光彩彩地回去……对于我们确实很难,这些商业间谍无孔不入,还真是让人头疼,不过你们不一样,现在他们干什么,你们已经知道了;而你们的存在,他们肯定一无所知。”董淳洁笑道。

“尽力而为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确实抓到了商业间谍,不过那有运气的成份在内。”耿宝磊谦虚地道,不过看得清态度,肯定是愿意一起走了。

得嘞,连下两人,戴兰君不由地对董主任生出了一丝佩服,不管怎么说,老董这识人还是有一套的。这不,他又转身了仇笛,看着时,脸上慢慢地蕴上了笑意。

“你准备拿什么劝服我?”仇笛道。

“我为什么要劝你?”董淳洁好奇地问。

“劝我们继续帮你啊。”仇笛笑道。

“难道你准备半途而废?”董淳洁问。

“不行吗?几万块钱可不值得卖命。”仇笛道,瞥眼看了一直靠墙站着的老鳅一眼,补充了一句道:“您穿着官衣,干这些义不容辞。对你们来说是光荣的使命,可我们算什么?”

刺头就在这儿,这是个骨子里自由散漫的货色,董淳洁听得两眼迷茫,直拍巴掌道着:“不能啊,你好歹是党员,我以为你是三人中间觉悟最高的。”

“我有这个觉悟。”仇笛道,不过转眼又否定了:“可我没有信仰啊……别拿组织关系说事,我毕业几年了,到现在组织关系都没地方落下,原因很简单,我拿着一堆证书,从省里到市里最后到我们老家县城,都就不了业……每天起早贪黑,跌跌坎坎这么多年,今天被坑、明天被骗,除了我们自己,谁还关心过,在乎过我们?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们过着我这样的生活,突然有一天,组织召唤,给你一个拯救人民、拯救世界的机会,你们心里作何感受呢?”

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而且是身在体制中的人无法体会的,戴兰君知道仇笛那股子愤世疾俗的来源了,因为处处失意,所以才会变得慢慢的冷漠,就像很多落网的间谍一样,可能是这个或者那个领域的精英,他们出卖情报甚至出卖国家,根子上也源于一种被社会无视的报复感。

这是个危险品!

戴兰君如果判断道,如果政审的听到这话,要直接把这类人打入另册了。

老董也为难了,他撇撇嘴道着:“你的履历我看过,你父亲是越战英雄,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懂什么叫爱国了吧?”

“呵呵,你错了,我父亲告诉我的战争是这样的,他说他在上战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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