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笛使劲想了想,对着两人期待的眼光道着:“咱们这个名字可能真的很特殊,以徐沛红的身份考虑,不会是让咱们冒名顶替什么嫌疑人吧?咱们肯定找不到,可万一对方有同伙,很可能找上门探个究竟啊……你们说会不会是这样?”
“有可能,你把人家车开了,房子住了,卡里钱也花了……哎呀妈呀,这得卸胳膊砍腿才能解恨啊。”包小三道,说得他愣了下,如果确实如此,似乎情况不妙,他道着:“要不咱们直接跟徐老太说,直接走得了……别花俩钱,回头被人整个半死。”
“花人家这么多,拍拍屁股就走了,多不好意思啊。”耿宝磊道,他看着菜上来,邀着两位动着筷了,
美食当前,危险又放到脑后了,讨论暂停了,三人享受着蟹虾鲍鱼,偶而停箸,金碧辉煌的装饰下,环伺皆是气质优雅的男女,偶而双双对对喁喁私语,让三人都似乎有一种迷失,就像身处在黄粱一梦间,舍不得醒来。
“哎……我怕这回回去,再吃不了地摊早点和拉面了。”包小三放下筷子,意犹未竞地道,对于这种生活,莫名地有点留恋。
“会有的,一辈子三穷三富不到头啊,我想有一天,我们会过上这种生活的。”耿宝磊意气风发地道。
“就装个逼,别当真啊,又得花一两千……这么贵,吃过肚子就拉茅房了,我心疼啊。”包小三道。
正吃着的耿宝磊被恶心到了,他咬着嘴唇瞪着包小三,气愤地道着:“你是不准备让我消化是不是?”
“吃吧吃吧……我不说了。”包小三拱着手,不逗他了,侧头看仇笛时,仇笛似乎若有所思地忘记吃了,眼睛深沉地看着前方,身体僵硬地直着,眼光是那么的迷茫……肯定在想问题呢,处的时间久了,包小三对他已经有一种盲从了。
嗯,不对,他为了舌尖轻轻地伸手舔舔下唇呢?美食就是眼前,还有什么让他流口水的?
包小三顺着他眼光看过去,真相大白,这货正在看一个妞流口水呢。他脚踢踢耿宝磊,眼睛示意着,两人一瞧,哟,还真是,那女人稍一动,仇笛就跟着动,那女人稍一笑,仇笛就跟着微笑,两人间像有一条无形的线牵着。
是位长发如墨、玉臂轻露的女人,鹅蛋形的脸,显得庄重而亲和,偶而一笑,露着一圈整齐的贝齿,那笑容像有着某种魔力,连耿宝磊和包小三也被感染了,就像瞬间心里的龌龊被荡涤一空似的,自眼到心,只镌下这么个难忘的倩影。
“极品啊!”耿宝磊忧郁地道,长舒了一口气。一般得不到的,他都是这种口吻。
“可有主了啊。”包小三小声道,和那位女人相对而坐的,是一位高大帅气的男生,就两人说笑的样子,包小三都能判断出来,绝对不像他们仨是出来装逼的。
“恨不相逢未穷时啊……要放当年,哥绝对买幢别墅把她养起来。”耿宝磊痛悔地道,沦落到这一步,实在在有心无力了。
“你这人太自私了……哥要有钱了,包几个这样的,日完都送给你啊。”包小三大气地道。
“闭嘴!”仇笛突然间开口了,他很严肃地低吼了声。
两人不解了,看美女YY一下,怎么像生气了,仇笛翻了两人几眼,也像耿宝磊一样忧郁地道:“我认识,我大学时候同学。”
哇,耿宝磊刚想说介绍一下时,猛地想起来了,他听管千娇说过这事,好奇地问着:“就是你那什么什么?初恋没恋着的情人?……不是出国了吗?”
“我不也纳闷吗?她怎么来到长安了,莫非是冥冥中注定,今生还要相逢?原本以为会相忘于江湖,可为什么蓦然回首,又重见她的凝眸……不用去记忆中寻找曾经的模样,因为我们彼此,从来就没有遗忘……”仇笛花痴一般,喃喃地道。
包小三怒不可遏地斥着:“说人话!”
“意思就是,这是我当年想上,没机会上的妞……现在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我特么郁闷啊!后悔啊!明白了吗?”仇笛恶狠狠地道。
明白了!
两人凛然点点头,一想这货勾搭戴兰君的样子还装情圣,怎么就一点都不同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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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是不知道啊,把陈傲给气得,脸都绿了,我估摸着,关着办公室门就骂娘呢。他们以为那仨是儿童团成员呢,哄两句就上路……呵呵,丑闻,我告诉你,这要捅出去绝对是丑闻,该没收的违法资金,全让他们付给包小三嫖去了……哈哈,开天辟地头一回啊,我估摸着,那仨快把徐沛红整哭了……”
老董端着两个箱子,且说且笑从电梯里出来了,这三个混球办得事,怎么就让他大快人心呢?
戴兰君倒没有意外,要是那仨老老实实听别人的才让她意外呢,她看看四下无人,小声地问着:“为什么搞这么一出啊?”
“那没办法啊,李从军不开口,蓝骁战又是竹筒倒豆子,他这一分支收罗干净了,想往深里挖,只能期待从李从军身上得到消息了………可这种事,人家也不是傻子,那工作方式不比当年的地下党差,那有那么好找线索啊?”董淳洁道。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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