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而且交流是单向的,但这其中的难点就出来了,抓到了谁,斩获如何,都是涉密内容,甚至于包括两人参案都属于此类,想刊发得局里首肯,戴兰君沉思道着:“如果用这种方式向对方传递信息,对方能相信吗?能刊出来的,不是润色过度,就是删减过量……咱们的新闻管制,地球人都知道啊。”

“官方的东西,从来无法求证……这个,地球人也都知道。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以这个作参考。”董淳洁大笔一挥而就,啪声一拍桌子道着:“联系陈傲,让他请示局长,两个小时以内刊发。”

这一次,戴兰君非常有当下属的自觉,一点异议也无。

很快,在手机就能搜索到这个来自国安总部公开新闻发布:

…………近期在南疆破获一起非法测绘案件,抓获嫌疑人一位,击毙三名,缴获大量测绘工具,据GA新闻发言人指出,目前在我国境内非法测绘案件出现新动向,非法测绘人员雇佣非法武装人员进行实地作业,其危险性较以往更大,不排除境外分裂势力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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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走向午后,炎热的北方夏季,午后绝对不是个惬意时光,相反,比较难捱,特别是对于不得不身处户外,挥汗如雨的人。

再一次驱车到佰酿左近,这一对陌生人像普通人一样弃车步行一公里,沿路向北、再绕回来,步行,观察到的情况毫无二致,酒庄营业正常,门前还像往常一样泊着各色靓车、保安还像往常一样无聊地站在门口,大院里间或有汉装女人端着酒具婷婷走过,根本找不出异常。

对,那处高档小区也一样,毫无异常。

快到车前时,高个子终于忍耐到极限了,他骂骂咧咧道着:“真他马了个X的,热成这样让咱们跑来跑去,这那像有事的样子……要说,那就是一想找钱的小混逑,要真把他当掰蒜,咱们还真就得败了。”

矮个子正在看着手机,他无声地把手机递给同伴,高个子一看,怔了下,还回了手机,继续骂咧咧道:“这特么也太官僚了,出事都一个月才曝出来?”

“这都已经不错了。”矮个子接回手机,似乎悬着的心放下,高个子好奇地问:“哟,什么个意思?这是?”

“能曝出来,就差不多结案了;能曝出来,那说明严重程度没有那么高;同样是能曝出来,那说明,也就抓到了几个搞非法测绘的……行喽,这算把咱们给解放了,老板绝对没有被抓,要么跑喽,要么死喽,真落到政府手里,你就甭想在报上看到这种消息。”矮个子道。

“那怎么办?咱们呢……还躺着一个呢。”高个子问。

“我估摸着,就到此为止了,咱们再动,就怕要画蛇添脚了。”矮个子道。

他边走边拔着电话,向电话的另一端汇报着,果不其然,撤走的指令随即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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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向后延伸未久,这个事情延伸的触角,到了一位不相干的人身上。

他坐在一辆豪华的奔驰里,车正驶向长安大学,没有用司机,他亲自驾着车,车的副驾上放着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车厢里正响着轻柔的音乐,他的脸上正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哦,肯定是去约会了,男人泡妞的时候,都这种鸟样。

不过这样子似乎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对,有钱的男人,有钱这个定义,可以忽略年龄对他的限制,可以干任何年龄想干的事……比如这样,泡妞!

嘀嘀的电话铃声响起,他瞄了眼车载蓝牙,是一个没有姓名的号码,不过并不陌生,他摁了接听道:“我是燕登科,什么事?”

“小事,我提个建议,燕总……有关李从军的事可能还有点麻烦,我建议您把和真假李从军照过面的,全部清理一下,不管是保安还是服务员,如果服务员能全部清换一下更好。”对方道。

“小堂,你别以为你叫得上京城几个大户名头来,就能在我这儿指手划脚啊?你自己说,我给你面子没有?人不能这么蹬鼻子上脸吧?敢情酒庄不是你的生意,你以为培训一个服务员容易啊?”燕登科一下子火了,他最恨别人掺合到他的生意里。

“别生气燕总,和气生财嘛,一置气可就要生麻烦了……我就是建议一下,免得您招了池鱼之殃啊。”对方道。

“你少吓唬我,再说我根本不知道李从军是那只鸟,有我什么事?”燕登科道,很生气,被这种烂事破坏心情了。

“但他借用了你的地方,从事了不该从事的事……而且您还提供协助了啊,这种事,您不想让谁查到吧?”对方道。

“查到也扯淡啊,我根本不知道。你真以为我没有公安打过交道啊?”燕登科不屑道。

“对,违法讲证据,不过,如果是国安呢?”对方道,吓得燕登科一个激灵,对方沉稳的口气道着:“听人劝,才走得远……我顶多坑你俩钱,肯定舍不得害你,您老自己斟酌吧,我给您发条短信,他是什么人,您自己揣摩吧。”

电话扣了,燕登科赶紧把车泊到路边,狐疑地想着,不多会短信到了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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