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似的分析,似乎让费明有豁然开朗的感觉,他欠欠身子问着:“那你说,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

“榨干价值,然后会把我领坑里,让我不知不觉跳下去……就即便我不跳下去,他们也会想办法逼我跳下去。”仇笛道。

“具体点。”费明道。

问到这话,仇笛苦脸了,他反问着费明道:“费哥,您真是体制内的清新小嫩肉啊?他们的做法还不和你们的一样?”

“一样吗?”费明懵了。

“你觉得有差别吗?我高高兴兴从南疆回来,说是给我们保护,结果给了个嫌疑人的身份招摇,把我们当钓鱼的饵了……这有选择吗,就知道是坑我们也只能跳,你不跳他们还不定怎么折腾我呢。回去告诉他们,把他们的阴暗思维用到对付嫌疑人身上,差不多就旗鼓相当了。”仇笛道,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费明却是哭笑不得了,他大手抚着仇笛的肩膀道着:“知道是坑非得跳的时候,叫上我,多个伴总比一个人强。”

仇笛侧头看了看,笑了,费明却在真诚的道着:“大致情况我了解一点,我们这一行有时候也确实不择手段,但出发点总是好的,总是为了保护更多的好人、普通人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着,保护着一个国家来之不易和平和安宁……我代那些拼命想干好,却能力不济的同事向你道歉……千万别带着情绪啊,现在是不得不用你了,谁让你表现的这么过人呢?”

仇笛怔了下,许是这话触到了他心里,最纯洁和最不想示人的地方,他嘴唇翕了,笑笑道着:“我说错了,你不是体制内的小清新,你是老油条了。”

“有区别吗?人都是复杂的,就像你彰显自己坑蒙拐骗,我就不相信,一个坑蒙拐骗的人,能拿起枪去救老董。”费明道,把慢慢地伸手出来提醒着:“我该告辞了,不过我在你身后不会超过五公里,说好了,不得不跳坑的时候,一定拉上我这个垫背的!?”

“好,只要你不怕倒霉。”仇笛伸出手,两人紧紧地握在一起。

此时,整七时,仇笛的电话响了,他嘘了声,开始接听了,这个充满了未知的冒险,又要开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