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三者身份。”仇笛羞赧道。
“那恭喜你,扶正了。”戴兰群严肃道。
“那得贺贺啊。”仇笛顺势拉她,两人纠缠在一起,吻着,抚摸着,慢慢地戴兰君脸上一片潮红,像饥渴的人大块朵颐一样幸福地呻吟,偶而间,她睁开眼看一眼陶醉的仇笛,又慢慢的闭上眼,软软地缠在他身上,任凭他带着粗重喘息的吻继续着。
一个吻,燃起了****,慵懒的戴兰君像受伤了,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任凭他慢慢剥去单薄的外衣,任凭他急促地在自己的脸颊、肩上、胸前,那么放肆地抚摸,亲吻……当她被剥得像一个赤.裸的羔羊,被仇笛抱着进了卧室,玉体横陈地放在床上时,她莫名地有点羞涩,顺手关了灯,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感觉着一具火热的躯体覆在她身上,她伸着臂环绕着仇笛的脖子,在黑暗中捕捉着他的嘴唇。
啪……灯亮了,她吓了一跳,掩饰似地侧过脸。
白净的面颊上,有点湿迹。
“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在你心情不佳的时候,要和你做这事。”仇笛轻轻地道,有点爱怜的看着戴兰君,他能感觉得出,那份喜欢里,掺杂着多少无奈。
“如果你连这事都做不好,我心情会更差。”
戴兰君头侧过来,看着他,仇笛慢慢地支撑起了身子,慢慢地,抚着她精美如玉雕的腿,慢慢地展现出了她最绝密的****,仇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得脸上青筋暴露,喘息又重。戴兰君伸手要关灯,手被他捉住了,她像羞赧似地挣扎,不过只挣扎了一个刹那,猝不及防时双腿间刺进了火热的充实,她像吃疼一样嘘着气,像痛苦一样扭动着,是挣扎,却又用腿和臂把欲望缠绕得更紧。
灯黄如豆,一室春光,仰式、跪式、推车式,招式繁复;喘息声、啪啪声、叫床声,声声入耳,那位不苟言笑的戴姐,像很兴奋地在叫,似乎这件事干得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