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郝丽丽不屑地道,不过此时,她的额头沁着微微汗粒,不住地擦着,最让她担心的是,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来路。

“我对证据没兴趣,我只对这些消息值多少钱有兴趣,您二婚陈召明,也是结婚不到一年,查到了严重肾亏,也是不能人事……跟你离婚后一年多才恢复,别说我,连他也怀疑你给他下药啊,你也聪明啊,净拣老实人欺负,让他背了一身债,他到京城找过你,不过糊里糊涂被人揍了一顿,是你的手笔吧?”仇笛道,外调数日,收获就是这些,那两位窝囊前夫,着实被坑得不浅。

郝丽丽擦着汗,声音有点哆嗦地道着:“你……不不……大哥,你要多少钱?”

“消息还没完呢,急着开什么价?据我所知,候海峰的房产在他名下,对你看得很紧啊……但是他不清楚你的能力,而且像老候这种老混子,轻易你不敢甩他,肯定傍上更厉害的人物了……不过要离婚,你拿不到他的婚前财产,这也难不到你……告诉我,你在外面借了多少钱,拿什么抵押的?怎么扣到老候脑袋上?”仇笛问。

“这这……没有,大哥……我我……”郝丽丽结巴了。

“什么都没有,紧张什么,要不我自己求证一下?刚才那是不是就是奸夫啊?”仇笛调侃道。

“你……究竟要干什么?”郝丽丽状似疯狂。

“我已经干完了,很简单,要钱啊……一百万。你弄老候的分给我们就行了。各走各的。”仇笛本相露出来了。

“哪有那么多啊?不能老娘辛辛苦苦整点钱,全倒贴你啊,都不知道你是谁呢……就撕破脸,也不至于把老娘折腾成穷光蛋啊?”郝丽丽怒了。

“反正都是老候的钱,你心疼什么啊?那你说吧,给多少?”仇笛道。

“十万,再多没有。”郝丽丽撂了个白菜价。

“这没的谈,你急着和老候离婚,特么肯定钱到手了……除了抵押那个洗衣店,不会有其他方法……要是老候知道你这么干,然后你无法如愿带上钱溜……后果是什么?”

“三十万。”

“那个……好像还没有满足我的胃口啊。”

“你再加价,我马上消失,大不了我换个名换个地方,谁能把我怎么着?”

“好,准备钱吧,给你两个小时。”

电话挂了,郝丽丽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剧烈的喘息,浑身是汗,在这一刹那,她做了一个决定,拔着电话,喊着那位:

“老路,被人知道了……他们敲诈我三十万,你看怎么办?”

办法,有的是,在得到对方的保证后,郝丽丽怒不可遏地起身,蹬蹬蹬出厅走了。

她从来就没准备付钱,尽管她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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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丽丽走了不久,又一位留着艺术发型,高大英俊的帅哥从酒店出来,他四下张望着,看到自己的车灯亮了亮时,信步走向车,坐到了副驾上,驾驶位置的仇笛,恶狠狠一把揪着他骂着:“底片,为什么不示警?特么滴明知道她不是一个人。”

崔宵天是提前到的,自然应该知道了,他笑着道:“你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出来,不管被谁收拾了都活该……呵呵。”

“笑得这么贱,信不信我抽你啊。”仇笛悻然把这货放开了,原本就是个试探,这个女人比想像中黑多了。

崔宵天整整领子,好不嗔怪地道:“真粗鲁。”

“下次再耍小聪明,信不信对你粗暴啊。”仇笛发动着车,把手机扔给了崔宵天,崔宵天白了他一眼,提醒着:“我喜欢温柔的……男人!你不是我的菜,我是不会给你粗鲁机会的。”

“呃……”仇笛呕吐状,催着:“别恶心,快发。”

崔宵天却是不敢真惹恼仇笛,纤指传输着音频文件,又发了条短信提示,手机放下时,他提醒着:“你…这是损人不利己,白开心啊,还有可能玩火……玩火的结果知道不?玩火自焚。”

“今天玩火自焚的多了,轮不到我。”仇笛笑笑,加速,打方向,汇进了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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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信息接收的另一端,耿宝磊看看信息,又抬头看坐在对面的候老板。

候老板是被看车的名义约出来的,不过没想到这种事,约见的地方在二手车市不远处的路边饭店,饭店名叫土财主饭店,还真是土财主,刚刚一个电话,有辆破面包车已经应召来了,报纸包着一摞钱交给了候海峰,候海峰拿着沉甸甸的钱,往两人面前一堆。

“五万,你们点点。”候老板心痛地道,不过相对于人家给的震惊消息,这个价不高,开价二十万呢。

“太少了,老板,我们帮您挽回了多少损失呢?”耿宝磊道,给包小三递了个眼色,有多少拿多少,这笔钱相对才是最安全的,包小三一边往兜里装,一边说着:“就是啊,候老板,才五万。”

“不少了,老子卖辆车才挣多少钱?滚,妈的讨债鬼。”候海峰怒了,这钱出得他实在心疼,摸出手机时,要走的耿宝磊提醒着:“候老板,别打电话……你一打电话,人家直接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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