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闹心的事是,厕所给堵了;比这更闹心的,还一直往外流。
专业疏通的用时四十分钟才到场,直接架着污水管抽了十分钟,咦?没有堵物啊?这是新楼盘,而且是单一出口直通街道总排污口,不可能被沉淀物堵塞啊。没办法,又从停车场出口观察流向,奇了怪了,根本不流啊,继续查,一直走到街外,管口,掀开井盖……哎特么滴,在这儿堵了,还是水泥堵的,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把已经凝固的水泥物清开,哗地一声,通畅了。
不过,也快到下班时间了,下午根本就没上成班,已经有不少内急的溜小号了。公司的经理办发出通知,就一件事:打扫卫生。
哎哟,这把众白领可算是难为得要皱眉头了,西装革履的小伙,在扫着污水,往井口倒;裙装靓丽的美女,在拿着墩布一遍一遍拖,怎么拖也是一股子臭味,直折腾到天黑,两家专业清洁加上本公司员工帮忙,总算清理了个七七八八,办公室又忙着连夜安排消臭除味,而且为了以防有人再捣乱,干脆把那处井口,也用水泥封死了。
廉总指挥着人也没闲着,一头追查电话,一头追查近处的监控,触及报警的肯定有入侵,一公司中层都成了排查员,从镜头里找入侵公司的,和外面堵管口子的。
一个小时后,从交通监控中心找到的影像给出了个结果,这个编号HS091286的探头,好像是带病工作,所有的图像都模糊不清,派出上杆查询的,从探头底部找到了一个微型的干扰器,不用说,有人根本不想让你看到谁在管口堵的。
两个小时后,入侵公司的也找到了,也抓住了,是在三层,一处探头后抓到的,摆到廉总的桌上时,他有点瞠目结舌了,是一只竹蜻蜒……或许说是一只改造的竹蜻蜒,一只带着薄翼的微型电子仪,从员工打开窗户外飞进来,又伺机飞出办公室,触发了楼层的防盗报警。
“下班了,都走吧。”廉总痴痴地盯着晴蜒,不知所想,他出声留下了黄诚,人走完时,他示意着技术主管坐下,眼光示意着问:“这玩意的技术含量有多高?”
“不高,应该是买的半成品,改装过的。”黄诚道,他拿到了手里,有点叹服改装的思路精巧,这倒是很符合商业间谍的行事方式。他观察片刻道着:“肯定查不到来源,南方大多数玩具厂就有这种技术能力。”
“玩具?他们太小看DTM了吧,拿这个可不够看。”廉总有点气愤地道,但更气愤的是,根本没人露面,这亏吃得只能打掉自己的大牙往肚子里咽。
“如果换一个思路,有这种改装能力,那改装监控就不是问题了。”黄诚道,好像因为这事,对改装者改观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趁乱出现,管道工你都查了,没有人试图进入咱们现在坐的办公室。”廉总问。
黄诚没有回答,直勾勾盯着竹蜻蜒,突然道着:“他们在下战书,下一个攻击的目标,是办公室区域的摄像头。”
“什么?”廉总愣了,那个难度不比进入902低,而且,他想不出有什么可能的手段,除非控制了中央服务器,那是DTM的核心所在,恐怕就内部员工也没有机会靠近。
“看,蜻蜒的翅膀上写着编码,正是我D09型摄像头的入网编码。”黄诚递着蜻蜒道,这才是挑恤,根本不怕告诉你目标,廉总有点瞠然的看了几眼,沉声道着:“可能性有多大?”
“如果这样开着窗,飞行器送进干扰来,那可能性就无限增加了,还有,可以收卖内部人员;可以在电力地做手脚,甚至可以用黑客入侵的手段,把摄像头变成循环播放的图像……不过入侵的难度较大,我想,他们应该倾向于外部的干扰和破坏。”黄诚道。
这意味什么,廉总当然清楚,就像卖盾的,被别人的矛戳了个窟窿一样,你就再解释你的盾有多坚固安全都是徒劳的,这一点哈曼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他们的安全攻防邀请,已经邀到了不少业内知名的专家,廉江涛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居心,在那些人面前让你出个大丑,到时候就想挽回影响也难,更别说他们给你来个广而告之了。
“看来,对方是想来看蛇吞象?就吞不下去,啃一口或者踩着我们扬名?”廉总如是判断道。
对此,黄诚只能点头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而且技术,根本就没有排名,就像千里之堤,必有蚁穴一样,谁也堵不住可能存在的BUG。
“那你有事干了,防住,制定一个详细计划,该调谁,你连夜调,别给他们可乘之机……最好找出下手的人,那样事情就好办了。”廉江涛道,开始加外重视了。
黄诚点点头,如临危受命一样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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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总在闭门幽叹,恐怕永远不知道今天搞破坏的是谁,可谁也清楚,除了哈曼商务不会再有谁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另一位黄诚就忙碌了,带着全公司的技术人员,沿着公司监控的每个节点都检查了一遍,DTM的立体化安防布局,几乎这是数字安保的样板,已经让无数观摩的赞叹不已,要是这个上出了问题,那和被人当众打脸一样没什么区别。
一幢大数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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