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长。”

“孙启、孙安、孙徵他们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太后有些堪忧:“他们有没有抓到你什么把柄?”

“朕能有什么把柄?”孙闻不以为意,“朕就怕他们几方势力聚合起来。”

“噢,”太后稍稍松口气,心里默默道,那件事没什么人知道了,应该对孙闻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她转而对孙闻说,“他们不敬重你,你也可以来狠的。”

菖蒲被贬去永巷一事,在后宫再次引起一场不小的惊澜。

若容第一时间将此事禀告给苏如缘,晋升为内侍女官的她连衣服发髻都换了式样,如今春风得意:“听说她和皇上出了内侍局就吵起来,皇上一怒之下就罚她去了永巷。”

苏如缘尽量不显山露水:“为了什么吵起来?”

若容环视了四周,低压着声音:“倒是没听说为了什么事,娘娘也知道皇上身边的人都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就听说当时闹得很厉害。”

“依本宫看,八成是为了你的事。”

“奴婢?”若容惊诧,“娘娘的意思是安妃因为内侍女官一事跟皇上怄气?”

苏如缘不经意地勾起唇角:“因为在最要紧的关头,皇上偏向本宫,她的计划都付之东流。”

“哼。”若容戏谑,“她以为她是谁?又怎么能跟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苏如缘凝神:“不,这件事连本宫自己都感到奇怪。”

若容试探:“要不要奴婢去打探打探?”

苏如缘斜睨了她一眼:“你刚升为内侍女官,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这件事,本宫自有主张。”

若容就此告退。

她走后,苏如缘道:“安清。”

安清从边上的帘子后面走出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准备些东西,咱们去趟永巷。”

闻言,安清疑惑地抬头看着她:“这……”

“怎么?你很奇怪?”

“娘娘不是一心想要铲除唐菖蒲吗?现在她去了永巷,娘娘又为什么要去看她?”

苏如缘笑起来很是雍容华贵:“她去了永巷不算什么,本宫要她再也无法从永巷出来!”

她的眼神,冷鸷而阴沉。

永巷里,显得分外湿冷和冷清。

经过一夜,菖蒲真正地冷静下来,坐在简陋的小院子里,感受阳光沐浴在身上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孙闻,脱离了后宫那个是非之地,目前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是安的。

看着平儿里里外外忙进忙出,菖蒲说:“平儿,这些事不着急,先坐下歇一歇,待会还有人要来。”

一听说有人要来,平儿立刻惊喜道:“是皇上吗?”

菖蒲抿了抿嘴:“不是皇上,他不会来的。”

平儿在她边上站着:“娘娘,那会是谁来?”

“我也不知道会是谁。”菖蒲淡淡道,“但是我知道,会有人来的。”

有个人影从外面闪进来:“看来你算准了本宫会来。”

来人正是苏如缘。

阳光照在苏如缘和菖蒲的身上,略有些燥热。

苏如缘看着菖蒲隆得老高的肚子:“在永巷住的还习惯吗?”

“皇后娘娘不必兜圈子了,这里没有别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见她这样冷淡,苏如缘反而在她边上坐下来,一把拉过她的手:“本宫是心里疼惜妹妹大着肚子住永巷,特地送来一些日常衣物,妹妹怎么以为本宫是别有用心呢?”

菖蒲并不急着抽出手来,泠然一笑:“如此一来,臣妾还真得谢谢皇后娘娘。”

苏如缘缓缓凝注笑意:“唐菖蒲,本宫说过让你走的,是你出尔反尔又回来了,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以皇后的手段,要想拦住皇上找臣妾,想必不难吧?”

“你知不知道他为了找到你简直是费尽心机……”

菖蒲缓缓抬头:“费尽心机?”

苏如缘盯着她,一字一句:“对,费尽心机。”

菖蒲想,看来孙闻对自己这块肉还真是舍不得飞走。

“只要有你在,本宫永远不得安宁。”苏如缘我这菖蒲的手暗暗掐紧,又恶狠狠对着她,“知道本宫为什么要你来永巷吗?因为你占了本该本宫儿子住的地儿,而你怀着的孽种是彦儿最大的威胁!”

菖蒲缓缓抽出手:“臣妾的孩子中了百花散,现在又被贬入永巷,娘娘的目的已经达到,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

“你觉得这样够了吗?”

“你还想怎样?”

苏如缘倏地一下站起来,将安清手里的东西尽数推在地上:“本宫好心好意来永巷探望安妃,却被她和婢女恶言相对,其侍女平儿还对安清大打出手。”说着,她亲自在安清脸上刮出几道红印子,下令道,“来人,将平儿这个贱婢杖责三十下。”

“住手!”菖蒲大喊,“皇后娘娘非要做得这么狠绝吗?”

“对于你,更狠的还在后面。”苏如缘用手示意,“开始。”

平儿被推倒在地,随后传来杖责声和她的哭救声:“救命啊!救命啊!”

苏如缘已经转过身:“安妃自己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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