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西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良久稍显疲累的声音响起:“没什么,天天伺候你累的要死,哪来的时间想心事啊,赶紧睡觉。”说着就挣脱他的手,回自己的床上躺好,六月份的天气,对于沿海城市来说,已然很热了,医院的中央空调温度打的有点低,她只觉得身上充斥着满满的凉意,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来维持体内的温暖。

顾律行看着她只把黑黢黢的后脑勺对着他,有些许的失望,他们现在虽是情侣,但中间总觉的还似乎隔着万丈深渊般的距离,彼此的心靠不拢,就像她有心事从不会对自己说,都紧紧的藏在心里生怕自己会窥视一般。

半夜醒来,两人各怀心思的躺在两张床上,窗外渐渐泛起鱼肚白之时,许小西才沉沉的睡去。

辅导员打电话给她,让她回去参加毕业论文答辩,还有照班级的毕业照,顾律行身上的伤虽说好的差不多了,但个人生活还是难以自理,他又不准护工碰他,样样都离不开自己。

这天中午顾律行叫唤手疼,不想自己吃饭,跟小孩子似的非要许小西喂他吃饭,在他养伤的前一个月里,顿顿饭都是她喂得,后来左手的骨头慢慢长好之后,他就自己吃饭了,很少在叫她喂了。

今天他又开始犯起小孩子的毛病,拿着勺子不好好吃饭,还扬言许小西不喂他,他就饿死算了,许小西看着他,跟个小孩子似的那么幼稚,他那首富老爹知道吗?

他跟个小孩子似的她面前装乖扮巧,频频撩她,她笑做一团,一碗饭花了一个小时时间才给他喂完。

他胃口向来都不是多好,吃饭倒像个小女孩似的,跟猫舔的似的,反观她的胃口自他入院养伤以来,胃口到是奇好的,她想伺候这么一尊大佛,每天累得吭哧吭哧的,胃口不好吃的不多,估计早就累趴下了。

顾律行吃完,许小西又盛了碗米饭泡着菜汤拿着勺子很快就解决了一碗米饭。

顾律行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好笑又有些训斥道:“都说了你多少遍了,吃饭不要这么快,对胃不好,你看你,就跟有人跟你抢似的,三五口的就把一碗饭吞掉了,你有用牙齿嚼几下吗?”

许小西就这习惯,随她爸爸,她爸爸也是一碗饭不用几分钟的时间就给解决掉了,她妈妈也是经常的像他这般训斥他们父女俩。

她没理他,拿着碗到厨房里刷,这个套间病房就是好,像是一个精装公寓,独立的卫生间厨房客厅,唯独不好的地方就是为什么不在多辟出间卧室呢,自从顾律行的腿能下地颤颤巍巍的走几步路时,这厮再也不肯安分的遵守着他做人本该有的操守。

经常趁她睡着时,半夜跑到她的床上偷袭她,里里外外非要狠狠的吃上一通豆腐,在满足的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呼呼大睡,她不习惯被人抱着睡觉,她三岁的时候,她妈妈讲她爸爸嫌弃她,妨碍了他和他那漂亮妈妈恩爱,狠心的让她一人睡一间屋,以至于她不喜欢跟别人睡一块儿,就是洛洛她们也是分睡两个被窝的。

洛洛别看着一个老实温柔的女孩子,但那睡姿确实是够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常半夜挤到她的被窝里,她就会毫不客气的一记扫堂腿将她踢下床,这仿佛是她的本能反应般。

所以当顾律行抱着她睡时,她都不敢睡着,她怕自己的本能反应,一脚给他踢下床去,他本来就是个半残废了,她这要是在一踢,估计就真残了,每当他跑到她床上搂着她睡觉时,她就会慢慢的等着他睡死过去,才轻手轻脚的跑到他的床上睡觉。

第二天当顾律行醒来时发现怀里没有人,看着对面床上的她安然的睡着,大早上的总是要对她来一通鬼吼鬼叫。

许小西刷完碗出来后,顾律行正拿着ipad看新闻,她要和他说下自己回学校的事儿,得离开个一周时间。

顾律行见她出来,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她还未走到他床边上,就被他一手圈着腰腹,顺势倒在他身上,她怕碰到他的伤口,也不敢动作过大的挣扎。

“干什么啊,又发什么神经。”眼见着顾律行的手就要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想做坏事,赶紧的用手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她虽然不是什么保守派的女孩,她也不反对恋爱中的男女之间做些过度亲密的动作,但她不行,她还做不到跟顾律行有这么亲密的行为,她和叶晨谈恋爱时,最大的程度也就是热吻而已,抛开叶晨别的不说,叶晨确实是个如玉般的公子,从来不会像顾律行这样,时不时的就摸她亲她一下。

“你最近长胖了许多,我就是想知道,这肉有没有往该长的地方长。”顾律行这厮忒无耻下流的说道。

其实她还是比较喜欢像叶晨那类型的男子,温温如玉温文尔雅,笑起来都仿似如沐春风般,又带着是丝腼腆内羞。

而不是像顾律行这样,笑容里永远都是带着无耻下流歼计得逞的感觉,总之他的笑让人感到非常的不怀好意。

“你嘴巴一天不下流你会死啊。”许小西也不顾他那只手顾头有没有长好,使劲儿的一下甩开他,脱离他的怀抱。

“会死,会难受死。”,

又道“等本公子的伤彻底好利索了,本公子就上了你。”顾律行眉毛轻挑,眼神似狼般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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