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受过几面锦旗,可他一直都是一名默默无名的警员,正副所长换了又换,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年前他死了,死在了一个持刀抢劫的罪犯手里,后来他被追加了烈士称号,十年间的光荣事迹也都被一一翻了出来,可这又有什么用呢?虽然家里得了一笔抚恤金,可他那还在念小学的儿子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了。”

萧龙说完情绪有些低落的看着戴老,道:“为什么在人没有死之前都没人注意到他?因为他和前面的法官一样,过于死板,不懂得变通,说白了就是不和那些知法犯法,穿着制服的恶魔一起为虎作伥而已。”

“这件事情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当成笑话讲给我听的,他取笑着说那名警员就是个傻子,当时或许我有想抽他的想法,但我没那么做,我知道这事上不公之事太多了,想管也管不过来,而且一所之长也不是谁想抽就能抽的。”

戴老感受到了萧龙心底的那份压抑的情感,他虽然和萧龙经常一起探讨人生三观,但这一次是最彻底和深入的,戴老心道:看来自己还是不不太了解这个年轻人的过去了。

收拾茶具的戴胜茜把刚刚萧龙的话也都听到了耳朵里,她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眼萧龙,又看了看自己的爷爷。之后在她眼中有种说不清包含着什么样意味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