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远一行回来的时候,夏樟和茱莉他们也都回来了,夏桐炒好了菜,正和刘瑛在摆桌。“姐,你做的菜?”夏樟一看夏桐身上还围着一个围裙,便过来替夏桐解开,他有些心疼自己的姐姐,自从知道夏桐怀孕后,夏樟都舍不得使唤自己的姐姐。廖宛玫坐在餐桌上看了一眼菜色,确实是夏桐的手艺,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刘瑛。罗水莲也知道是夏桐做的菜,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夏桐好几眼,想确认夏桐有没有累着,有没有哪里不对劲。“老爷爷,医生怎么说,你们打算哪天走?”夏桐怕大家一直纠结做菜这个问题,先开口了。夏桐没打算去参加婚礼,老一辈人都讲究这个孕妇不能去参加别人的婚礼,说什么大喜冲小喜,不吉利,正好夏桐18号要回北京,有一场比赛要参加,她已经跟老人们解释清楚了。“医生建议你老爷爷暂时不要出远门。”廖宛玫说,颇为遗憾。怎么说吴仁越也是夏家的第一个曾孙子,这曾孙子结婚,夏宁远可是盼了好久的。“老爷爷心脏出什么问题了?”夏桐一听这个着急了。“孩子,别着急,没什么大事,但是也不宜出远门。”廖宛玫忙说。“爸妈,没关系的,我和朱浦还有大嫂过去,到时我们把刻录的光盘带回来,还有,吴怀也说了,等阿越他们两个办完酒席,正好来美国度蜜月。”夏世兰说。“桐桐,你是怎么安排的,你真的不去一趟台湾了?”廖宛玫问。“我明天下午走,18号到,休息一天。20号直接比赛,24号下午结束比赛,台湾我还是不去了,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真要不小心冲撞了反而不好。”夏桐三世为人,对这些神秘的外界力量是宁可信其有。不敢大意。夏桐说完,看夏宁远情绪不高,忙笑着说:“老爷爷,你放心,等我将来结婚的时候。我就在老爷爷身边出嫁,老爷爷一定可以参加的。”“也不害臊。”罗水莲瞪了夏桐一眼,这孩子。心心念念的就是嫁给慕斯年。“我们桐桐要办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廖宛玫倒来了兴致。“中式的,西式的,古式的?”夏桐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惜,我老了,拿不动针了,不然的话,老奶奶给你做一套红嫁衣。”红嫁衣,夏桐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一套红嫁衣。对了,是在山田的办公室,当时杜鹃说。那套红嫁衣值十万块。“老奶奶,等我自己慢慢做,什么时候做好了什么时候再结婚也不迟。”夏桐说完冲罗水莲讨好地一笑。她真的动心了。反正这婚纱也穿过了,婚纱照也拍过了,穿一套红嫁衣嫁给慕斯年,还能弥补夏桐上世的遗憾。“你这孩子。”罗水莲也摇头。“这你不用操心了,你哪里有这个时间,不如我来教你婆婆做,你的旗袍也是我教她做的,最多是绣花的时候慢点,反正有三年的时间,我们还不捣鼓不出一套嫁衣来?”廖宛玫觉得这主意不错,能亲手看见夏桐穿着自己设计的嫁衣出嫁,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有纪念意义呢?这些晚辈里面,就夏桐跟她最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还拿得出手,甚至可以说比她还出色,所以,她真的想给夏桐做一套红色的嫁衣,让夏桐办一场纯中式的婚礼。夏宁远听了点点头,他知道夏桐的时间有多宝贵,现在的夏桐每天只能利用饭后一点时间练字画画弹琴,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念书做功课了。周末有点时间,夏桐还要到公园里去练习素描或者找bill的交响乐团练练琴。幸好夏桐的几个教授都知道夏桐怀孕了,在时间上不会太苛刻她,其中一个老教授还是一个围棋迷,有点时间还缠着夏桐教他下围棋。夏桐教他下棋,作为回报,他给夏桐开小灶,教夏桐怎么做案例,怎么抓住一个案例的核心,分析一个案例的关键因素,夏桐跟着他受益匪浅。夏桐一听廖宛玫开口给自己做嫁衣,扫了刘瑛一眼,果然刘瑛脸上似有不虞。偏偏这时茱莉兴奋地问了一句:“老奶奶,你会做什么样的嫁衣?”“茱莉,你从电视里看过以前的中国女孩结婚的场景吧?她身上穿的那套大红色的衣服。”夏桐解释了一句。茱莉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中国。“看过,是那个蒙着盖头的吗?”“对啊,就是那个,漂亮吧?”“不漂亮,那个好土。好可惜,姐姐也不能去参加哥哥的婚礼。”茱莉的思维也很跳脱。夏桐这次去不了吴仁越的婚礼,她也觉得很抱歉。好像一直以来,夏桐都在爽吴仁越的约,那次演唱会,因为要见金雏凤,夏桐没有去成;首映式,又出了夏宁远的事情;这次结婚,夏桐又怀孕了;等吴仁越告别演唱会的时候,夏桐仍是一个大肚子的孕妇,还是去不了。不过这话从一个小姑娘嘴里问出来,夏桐觉得有些好玩,也有几分不解,便问了一句:“为什么可惜啊?”“赵姐姐的礼服是从verawang定制的,我听妈咪说,一套礼服要十万美金,肯定特别特别漂亮,姐姐为什么不去定制两套?”小姑娘的眼睛里都是羡慕,那天见夏桐和赵慕芝穿的婚纱就已经挪不开眼了,这十万美金一套的衣服要美成什么样?夏桐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老奶奶做的嫁衣也很漂亮的,只是风格不一样,姐姐更喜欢。”“茱莉,你懂什么,你老奶奶做的嫁衣给你姐姐才有纪念意义。好了,别问了。这孩子也是跟我似的,没出过门,没看过什么热闹,天天追问我她阿越哥哥为什么不在这里结婚,为什么非得回台湾办酒席。”刘瑛开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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