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和夏桐正说着,有人敲门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进来了。

他一进门便先跟金雏凤打个招呼,笑着说:“听说老首长夫人来了,我还不敢相信。这一看,果然如此,怎么有空来看看孙子?”

“你的耳报神也太厉害了,我刚进来没几分钟,难得我孙媳妇来了,想给我孙子送点饭来,这不就一块陪着来了。”

“孙媳妇?好你个小子,你真的不声不响在美国把事办了?”对方看着夏桐却对慕斯年说。

“桐桐,来认识一下,这是我们大头,主管我们业务的李部长,我每月的假期就是他批准的。”

“谢谢李部长。”

“口头谢就免了,回头给我送一幅字来,我跟他讨要了好几次,这小子非跟我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孩子跟你闹着玩呢,是该好好谢谢你,回头我让我孙媳妇挑一幅好的给你送来,他那个休假的事情,还真多亏了你的照顾,我这孙媳妇有了身孕,又舍不得放下那学业,想着早些毕业回来也是一样的。”金雏凤笑着说。

金雏凤一开口道谢,李部长似乎有些不敢受用了,忙陪笑说:

“老夫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这也是举手之劳,斯年可不是一般人,是一个奇才,上头宝贝得不得了,上头有令,随他怎么折腾,只要他肯安心工作就行。”

“安心,安心,等过了这两年我这孙媳妇回来了,我保证让他循规蹈矩的,不给你们添一点乱。”

金雏凤也是聪明人,既然慕斯年选择了走这条路,就得受这些规矩的约束。他要上进,自然不能总这样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哪怕他再有才,时间长了,也会给自己带来致命的负面影响。

夏桐也不傻,听明白了自己目前是拖累了慕斯年,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没法回国,学业倒好说,老爷爷那怎么办?

从慕斯年的办公楼出来,夏桐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慕斯年送夏桐上了车,在夏桐耳边说了一句话:“宝贝,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心里有数。”

慕斯年走后,金雏凤也说:“孩子,我刚才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是说给你听的。”

“我知道,奶奶。”夏桐笑了。

此时,慕家的餐桌上,只有常若善和黎如珍两个,黎如珍见没别人,便问了一句:“妈,奶奶去看夏桐了?”

“嗯,一早就去了。”

“那我们两个要不要去?”黎如珍有些不确定常若善的态度。

常若善瞥了她一眼,问:“你说呢?”

“我看**,妈说去我就去。”黎如珍冲常若善讨好地一笑。

“算了,我是懒得再去了,你爸说了,八月节那天让小二带回来,我倒要看看,你爸说话好使不好使。”

常若善叹了一口气,她也两难,她现在想对慕斯年好,可是慕斯年根本不领情,但是对夏桐,她确实做不到放下身段来讨好迁就她,这是不可能的,她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听说夏桐这些天都在比赛,也未必有空。”黎如珍说话小心多了,再也不敢多言,慕斯远已经警告过她了。

“比赛?这借口倒不错。”常若善摇摇头。

黎如珍不敢再说下去,拿些孩子的话题来打岔了。

中秋节那天,夏桐有两场比赛,吃过早饭,慕斯年便把她送到了棋院,根本没有提慕家人让她去慕家过节的事情。

而此时的慕家却挤满了人,慕云裳和慕云容两家都过来了,他们已经知道夏桐怀孕的消息,当然也知道夏桐回了北京。

“这件事情到底怎么说?我听说两人在美国已经结婚了,这次回来还办不办?”慕云裳问常若善。

“大姐,这事我们都不清楚,我们那天晚上去看她,人都没见着,斯年也没有耐性,怕我们吵醒了她,话没有说两句就把我们撵了出来。”常若善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丢份。

“小姑娘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抓住了斯年的心,还怀孕了,一下还怀两,这都什么事?想不让她进门都不行了?”

慕云裳并不了解夏桐,或者说,她所了解的夏桐是从常若善嘴里了解的,作为慕斯年的亲姑姑,当她知道慕斯年把所有的财产都送给夏桐了,她对慕斯年也是有意见的,觉得慕斯年一点没有顾虑父母的感受。

常若善找上门吵架把夏桐的曾祖父气到住院这件事情,慕云裳和慕云容两家并不是很清楚内幕。金雏凤为了给儿子留点面子,也为了一家人和睦,从来没有在两个女儿跟前说常若善闲话的习惯。

“妈,你知道什么呀?不是人家夏桐使什么心计,人家两人真的是特别好的一对,你是不知道两人订婚那天,斯年唱一首歌都把我们大家唱哭了。”陈慕晴说。

那天慕斯年的表现的确让陈慕晴记忆犹新,陈慕晴本来也是一个对感情相当执着的人,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义无反顾地嫁给一无所有的初恋男友。

虽然这段感情最终以分手收场,但是不代表陈慕晴不相信爱情,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啊?什么时候订婚了?我们怎么一点影也没有听到?”慕云裳惊呆了,看着常若善。

“我们都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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