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的父母,夸他们生了一对这么漂亮的宝宝,程毓一律不予解释,笑嘻嘻地点头照单收。

“小二知道了准饶不了你,你居然敢冒充宝宝的爸爸。”

“怕什么,又不是我一人冒充,是我们两个好不好?不过就是一路人,有必要跟他解释这么清楚吗?再说了,姑妈也是妈,姑父也是父。”

程毓见贺慕尧站住了,忙笑笑,“口误,口误,伯父也是父。”

再说慕斯年和夏桐在顶层的阁楼上整理好了房间,夏桐问:“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明显了些?”

“宝贝,你以为你让他们坐一趟飞机就不明显了?”

“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不对,他们两个在一起会幸福吗?”夏桐表示怀疑。

“老婆,这种事情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是成年人了,会有自己的思量的,老婆,你还是先可怜可怜你老公我吧?”慕斯年抱住了夏桐,在夏桐的胸前拱来拱去。

“老公,别讨厌了,大白天的。。。”夏桐推开慕斯年的脑袋。

慕斯年趴在夏桐身上闷笑,笑够了才坐起来,伸手捏了捏夏桐的脸。

“宝贝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你回家了,我还是不能天天抱着你睡。”

“你这就是典型的得陇望蜀,是你自己说的只要回国了,在哪里都好的。”夏桐也捏了捏慕斯年的脸。

“姐,姐,你在楼上吗?”夏樟的声音传来了。

夏桐忙整理下裙子和头发,站到了楼梯口,说:“有什么事?”

“姐,宁宁和婉儿谁带出去了?刚才我同学来电话说,他们看见有一对男女推着宝宝们在河边散步,自称是孩子的父母,问用不用报警?”

慕斯年听了这话气的直咬牙,说:“好你个程老三,还想占我的便宜?”

夏樟一听是程毓来了,也就放心了。

“小樟,你这几天做得怎么样?”

夏樟的语言关已经过了,这个暑假他说要出去打工,接触下社会,因为他已经满了十八岁了。

“姐,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了,从现在开始,我肯定能挣到我自己的学费。”夏樟信誓旦旦地说。

他现在有好几份的兼职,每天去附近一家美国人家庭做两个小时的保姆,教他们家的孩子说中文,一个小时10美元,在一家旅馆打扫房间,一个小时15美元,另外还有一份工作是陪夏桐的老教授下棋,夏樟的水平不怎么样,但是陪那个老教授还是够用的。

其实,这二年在美国的生活,改变了夏樟很多,他慢慢变得独立了,不像以往那样依赖夏桐了。住了一年校,现在又说学费还要自己挣,夏桐觉得自己越来越失落了。

“行了,他总是要长大的,我还担心他一直像个孩子似的离不开你呢。”慕斯年揽住了夏桐的腰。

夏桐瞋了他一眼,说:“你高兴了?”

慕斯年总说夏桐心里放了太多的人,把他的地位都挤占了,而他的心里只有夏桐和奶奶,所以,有的时候他会莫名地吃一些飞醋,会像一个孩子似的向夏桐撒娇索爱。

慕斯年在夏桐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老婆,我们该去老爷爷家吃饭了,我给程毓打个电话,让他们带宝宝们回家。”

有慕斯年在身边时刻缠着夏桐,夏桐倒是不怎么紧张了,不过,演出的这十支曲子也是她这两年已经练熟了的,加上跟Bill乐团也合作了一年多,夏桐对这次的演出还是充满了信心。

最后一天演出的时候,慕斯年把夏宁远和廖宛玫都请到了剧院,还有金雏凤、罗水莲,吴家一大家,程毓和贺慕尧两个,当然,两个小宝宝就没有带来。

夏桐并不知道自己家来了这么多人,也没有看见慕斯年跟Bill在一起商议了许久,Bill最后点点头,冲慕斯年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