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了这里,前期工作就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新的工作就要开始了,刘宏明要给大家安排新的任务,

刘宏明以商量的语气对高升说:“高前辈,明天还有一事,我还想请你帮忙,不知能不能答应?”

“刘连长这话说的就有点见外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怎么还客气起来了,你我二人,还需要这样吗?”

“那我就不客气,高前辈,明天我想派你和王十渠一起回这一趟,你看可以吗?”刘宏明说:“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好的,这事当然可以喽,我虽然没有正式参加你们抗日支队,但是,对你刘连长的话,我都是听从的,因为我佩服你,别人的话,我可以不听,你的话我不能不听,就这样吧,明天大清早,我就和王十渠结伴回淮城一趟,”

“那就好了,有高前辈作伴,我就放心,王十渠你们回去之后,有几件事要向首长汇报,一,杨贵妃面盆已经成功夺回;二;已成功阻止伪省长与日军签署捐赠协议;皇协军和日军的矛盾正在加剧,三,乔立业已经担任伪省长警卫队长了,有无任务可派;四,魏玲负伤了,手术很成功,没有生命危险,暂在省城救治;五,询问我们的下一步任务是什么。”

“不就是这个五句话?这个不难,”王十渠肯定的说:“我会一字不漏的向首长汇报,”

“王十渠,汇报的事,就指望你了,这五件事你一定要牢记在心中,不能漏掉一条,”刘宏明严肃地说,

“不会,不会,就是这几句话,还能记不住?白活十七年了,”王十渠说:“刘连长尽管放心,不过我还想还有一条,你看要不要汇报?”

“那一条?我漏了什么?”刘宏明吃惊的问。一时没有想起来漏了什么,

“就是魏玲怀孕的事啊?你看,要不要告诉小薇姐姐一声?”王十渠调皮地说。

“别,别,这个事,不要你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小薇,这个事得等我回去以后,慢慢跟她解释,不然会出事的,不过,还有一件事你要密报许政委和高司令,我和乔连长决定,利用乔立业担任警卫队长的便利,准备进一步加深加剧日军与皇协军的矛盾冲突,求首长指示,”

听到刘宏明这么说,高升才明白,皇协军和日军为什么矛盾不断,原来是蓄意而为之,高升不由得点点头:“我说怎么日军和皇协军矛盾不断,原来你们在别有用心地制造矛盾啊?”

“可以说,我们确实是早有预谋,挑起事端,让他们闹,他们闹的愈厉害,对我们的好处就越大。或许能达到我们的目的,”刘宏明说:“而且,在冲突中,我们支持,帮助伪省长,伪省长就越来越感谢我们,”

高升点点头,诙谐地说:“谁会搞阴谋诡计?谁是最大的阴谋家?我是今天才知道,刘连长绝对堪称一流,”

“高前辈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在他们摩擦的缝隙里,加一点沙子而已。算不上搞阴谋,如果摩擦双方不起冲突,你怎么搞也没有用,高前辈,我说的是不是实情?”刘宏明非常诚恳地问高升。

“有道理,有了矛盾,再助推一把,再添点柴火,冲突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候,警卫营一连一班长闯了进来,满脸是血,急急的问:“我的师父可在?我要先向他请罪,”

“师父?谁是你师父?”大家都一愣,王十渠连忙问,他不懂这件事,因为那个晚上,王十渠没在场,高升没在场,

刘宏明在场,他就记起来了,救出伪省长那个晚上,一班长当时要拜杠子为师父呢。不过,谁也没有当真,以为一班长说着玩的,今晚直接找师父了,说明一班长是真的要拜杠子为师父了。

刘宏明对一班长说:“杠子兄弟刚刚睡觉,暂时就不去惊动他,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你看行吧?”

“好吧,我就告诉你,黄营副,我这回丢人了,而且丢大发了,”一班长有些难受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在白塔托我运送的一批武器,半道上被人劫走了。距离下塘,还有十几里的地方,我们出的事,眼看就要成功了,”

“他们是什么人劫道的?”刘宏明忙问:“他们是鬼子还是皇协军?”

“不是啊,如果是皇协军或鬼子,我就不用劫道二字了,他们就是一股土匪,在下塘西大概十多里,有个叫瓦窑的地方,这股土匪,应该就是占山为王的哪一种吧。”一班长说。

“他们有多少人?”刘宏明仔细地问:“使用什么武器?”

“他们应该有三十多人吧,具体多少,我也不是太清楚,”说道这些,一班长又有些含糊其词了,刘宏明寻思,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猫腻?

“你们不是一个班吗?三十多个土匪,敢劫正规军的道?”刘宏明接过一班长的话茬就问,

“哎呀,要不我就说,丢人了呢,”一班长说:“他们就是玩了一场智取生辰纲的把戏,我们没有识破而已,”

“你们被药翻了?”

“我们进了一家非常便宜的饭店,结果都中毒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山上了,他们中了毒,我看到他们还都没有醒来,一个班的士兵被捆在哪儿,我看到门口有两个看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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