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山,铃木两个鬼子小队长,押着魏得时,急匆匆地返回了草桥,就把魏得时单独管关到了炮楼第三层,把警卫队长和那个警卫员就关在一层,让住在一层皇协军士兵,看守他们俩。

这个炮楼的第三层就是小队长近山一个人住的,其他鬼子都住在二层,炮楼顶上正常有两个鬼子站岗,今天更不能例外了,炮楼顶上依旧有两个鬼子站岗,虽然晚上看的不是太远,炮楼附近的情况还是可以看得见的,要是大白天,周围三到五里的范围都能看得见。

铃木看到近山没有立即送走魏得时的意思,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近山君,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魏得时,连夜押送到省城交给司令部啊?”

“哎,铃木君,我认为晚上押运魏得时太危险了,他还有三十人的卫队没有被消灭,他们这会儿,估计发疯似寻找魏得时了。你不怕在马路上和他们遭遇吗?”近山不同意连夜押运魏得时,他说:“我的意见明天吃过早饭,押送魏得时去省城。我们两个小队的士兵,都参加押送,”

铃木说:“近山君,我就怕夜长梦多呀!万一他们在夜里进攻炮楼,我们也是防不胜防啊,”

“哎,铃木君,反正魏得时已经抓住了,关在炮楼上,二楼有我们皇军,底层有皇协军,怕什么呀?难道他还能长翅膀飞走了?万一他真的能长出翅膀来,押送路上,我们也没办法不是?”近山小队长坚持自己的,今晚不送走魏得时,“其实我最担心路上有人劫道。”

铃木不好意思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了,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只能听你的。这是你的地盘。”

近山高兴地铃木说:“今天抓获了魏得时,是大功一件,我要摆下庆功宴,犒劳一下兄弟们,你觉得如何?”

“好吧,近山君,你怎么安排都行,”在别人的炮楼里,只能别人说了算。

近山小队长,立即走进厨房,找到炊事班长命令:“今天出兵,打了一个大胜仗,要办异常庆功宴,”

炊事班长连忙问:“办几桌?几个菜?”

“五桌,八个菜一坛酒。”近山说。

“五桌?今天有皇协军的份?”

“没有没有,哪有他们的份?要是有喝剩下来的酒,吃剩下来的菜,就让他们吃一口喝一口。”

“既然没有皇协军的份,少尉阁下,以上不都是办三桌菜吗?”

“唉,今天又下塘的皇协军,所以就多办两桌,”

“以上不都是合作以后各回各的炮楼吗?”

“我们抓到一个大人物,明天要押送到省城,他们就不回去了。”

“比少尉阁下的官大吗?”

“大了去了,没法比的,我是少尉,哪能比得了?人家是少将啊,”近山说:“抓紧买菜炒菜,不要浪费时间了。”

魏加锡带领两批警卫人员,共六十人,赶到了草桥镇,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炮楼依然清晰可见,避开了炮楼上哨兵的视线,魏加锡安排四十名士兵在草桥西头埋伏下来,又安排二十名士兵在草桥东头埋伏下来,各有一名小队长带队,魏加锡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决不能放走一个鬼子,”

安排好这一切,天已经黑下来了,魏加锡和高升,王十渠,杠子一起到炮楼外围侦察。

虽然天已经黑了,院子里炮楼里,依然灯火通明,厨房里更是热火朝天,几个厨师在来来往往,里里外外的忙碌着,

高升低声说:“看样子小鬼子在办酒席?”

“像,他们抓了二叔,阁下的呗,要喝酒庆贺了。”魏加锡的心里不是滋味。

“既然他们要喝酒,就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了,今晚应该可以救出魏司令了,小鬼子得意忘形了。”高升的心里倒是高兴起来,

“今晚能救出来当然好了,我的心情倒是想,现在就能把二叔救出来,才好呢,”

“魏团长,心急喝不了热稀饭,我们肯定会有办法的。请你放心,我们一定救出魏司令。”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黑透了,炮楼上的哨兵已经看不见人影了,正是侦察情况的好机会,高升对魏加锡:“魏团长,我和王十渠进去摸摸情况,你和杠子兄弟在这儿等我们,”

魏加锡点点头:“你们去吧,我们随时准备接应你们,”

高升小声说:“王十渠,我们走。”

借着夜色的掩护,高升和王十渠摸进了院子里,他们逼近厨房附近,看到有四五个厨子在忙碌着,一些菜已经炒好了,放在案板上,几个皇协军正在院子里摆桌子放凳子,皇协军虽然没有上桌喝酒的份,活还要你干,皇军要你伺候,

高升和王十渠躲在暗处,高升对王十渠小声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待机会,有落单的厨子或者皇协军士兵,我们就抓一个,问问情况,”

想吃脚鱼来了个鳖,一个厨子出来撒尿了,刚刚解开裤子,,就被王十渠勒住了喉咙,拖了过来,与高升一起把这个厨子弄到院子外面,

王十渠才松开了手,高升说:“不许说话,”

厨子连忙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千万别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到炮楼里来做事的,再说了,我家里还有一个新婚妻子呢,不能没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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