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意思却大相径庭,至善则停止,至是到达的意思,善自然是良善。意思是到达了良善的地步,那么在至善帮就混到了尽头,可以离开了。
边境势力复杂,民风彪悍,不在刀口上舔血,那永远只是被宰割的对象。至善帮靠经商维系宗派发展,但卷入江湖纷争的频率,比起任何江湖势力只高不低。
在和志誉决定开茶马道之前,这个暴力行业就是被这样的势力垄断的,获利颇丰,眼红的人自然就多,因此争斗持久而频繁,不乏世家大族和江湖豪门参与其中,至善帮能在多方势力倾轧争夺之中,独占鳌头,除了占有天时地利,那就是强悍的武力为后盾。
朝廷开茶马道,毫无疑问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所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就算是朝廷官家,他们又哪里会拱手相让。
至善帮帮主木雪鹰,听说年过花甲,虽然是稳稳的宗师境界,可最喜欢以智取胜,得知使团西行消息,早早怂恿盘踞山头的各方悍贼要来试试朝廷的决心。
这些山贼的收入,大半来至于至善帮,至善帮算是他们半个衣食父母,木雪鹰一句话,他们自然唯命是从。
飞鹰寨和天狼寨是最大的两股势力,盘踞在相交界的两座大山,入西番的路,正是两山山脚,不管是谁,打这里过,都得留下买路财。
平时两家矛盾不断,毕竟是抢饭碗的死敌,只是有至善帮从中调和,二十年来,还算勉强相安无事,虽然不时有些小摩擦,但无伤大雅。
此时,两山寨主率领两千余喽啰,大张旗鼓的堵住去路,赤裸裸的盯着使团,看着那犹如长龙过江的车队,满眼放金光,再看这一行军队,虽然盔明甲亮,似乎战斗力不弱,但是也就三百人上下,自己这边可是两千骑,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再说还有至善帮这个大靠山,他们胆气更重。
口气更大,直接要求使团留下车队,否则格杀勿论。只是这边有三人一马当先,脸上尽是戏谑,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对面两千耀武扬威的山贼。郑云当先大喝:“贼子好狗胆,眼瞎了不成,朝廷使团也敢打劫,那尔等就只有以死谢罪!”
郑云是镇西将军府少将军,武功自不用说,虽然没上过大战场,但是领兵扫荡山贼悍匪的事情,做得不少。山贼自然认出了他,但是现在骑虎难下,这将军府的面子比不上天大的诱惑。
只因这两山豪匪人多势众,平时在边境也没大动作,主要是针对私家商队,将军府不愿花大价钱剿灭他们,所以才有今日气势。
甘超更无二话,长枪一举,奔雷骑大吼一声,惊天动地,下一刻,拔刀,冲锋,整齐划一,如奔雷席卷,让人心怀激荡。周家武痴和郑云都十分羡慕,同时热血澎湃,随甘超作为奔雷骑刀尖,碾压向两股山贼而去。
这些山贼自然是凶悍无匹杀人无数的主,此刻被如此无视,个个怒火滔天,呜哩哇啦咒骂着,拍马冲锋过来。
三百米距离,眨眼就到,只一接触,两个寨主头颅落地,奔雷骑战刀过处,没有一个人的头颅还能留在身体上,一个照面,山贼首领尽数伏诛,其余喽啰再怎么凶悍,哪里见过这样惨烈的战斗,群龙无首的他们吓破了胆,溃败奔逃,哭爹喊娘,只恨没生了翅膀。
周家武痴杀得兴起,一个人追着上千山贼,手中铜锤收割着一个个鲜活的头颅,满身血污犹如魔神降世,甘超和郑云一左一右,誓要将山贼斩尽杀绝。
奔雷骑对于这种屠杀,丝毫不手软,纵横驰突,迅疾如飞,又岂是吓破胆的山贼能够逃得掉的。
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无数身躯伴着鲜血,算是把这一条大道堵了个水泄不通,果真是拦路打劫的悍匪,死了也要拦路。
远处山顶,一中年黑衣男子陪着一个花白胡须老者,将这一场战斗尽收眼底,摇头叹息,不知是心疼被杀的山贼,还是心疼那即将断掉的财路,这正是至善帮帮主木雪鹰和帮中青壮一辈第一高手蒋耀,领略了这奔雷骑的天威,他们再也升不起来那要搅乱朝廷计划的决心,虽然山高皇帝远,但是这里面的周家和将军府可就在眼前,都不是他们能正面硬扛的,看来这个亏,他们吃了还不能唠叨一句,现在他们只希望山贼没把他们供出来才好。
那个领军的小将实在是恐怖,比起周家武痴和将军府少将军,更胜一筹,毕竟老者看得十分真切,场中武力最强的天狼寨寨主一个照面被斩落马下,那可是一流高手巅峰,放在武林中,都算是硬茬,可惜,一招都接不住就死在小将手里。
至善帮之所以敢打朝廷主意,自然是跟西番有所关联,至少他们事败逃入西番,仍然能安身立命,没想到这试水就惹到了马蜂窝。
看着山下只有等死的山贼,两人在山间纵越,消失无踪。
两山被剿灭,消息很快在道上传开,甘超、郑云、周家武痴名声大噪,同样,奔雷骑的兵锋让所有人胆寒。
郑云十分恼怒,这里算是将军府治下,朝廷使团被拦路抢劫,那是何等的骇人听闻,至少对于将军府来说,是天大的干系,搞不好父亲这镇西将军的头衔就要易主了。
郑云跟陈塘和甘超周旋的同时,早早传信给郑永伦早做准备。
他自己却是将沿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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