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空算是被禁足在苍云山,皇帝明确说过,没有他的旨意,不可擅自在江湖走动。
莫凌空还是能接受,好歹有两年时间缓冲,说不定能出现转机。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切,是那位白衣女侠花了很大代价换来的。
那可是整个门派都被牵连进去了,明月下山,青柚是不同意的。
只是掌门师姐不想看到人间再出现青柚师妹这样一件憾事,因此力排众议,让明月去云城跟东昭皇帝谈判。
这位掌门仙子,可谓真的是超然物外,追随本心,至于凡尘俗事,她可不放在心上。唯独见不得人间真情被种种外因阻隔,做人活不痛快。
和志誉攻打赵国,少不得要借助多方势力,而江湖势力,就是最直接的一种。
两年时间,真不知道够不够!
莫凌空除了担心父兄之外,最放不下的就是宋文熙。
两天后,宋文熙挂帅亲征的消息由黄三传到他手中,他呆立良久,心中对这位皇子兄弟满是同情,这现实是残酷的,最是无情帝王家,何况他还是一个外人。
以宋文熙的天赋,三年时间相信基础打的差不多,可现在一年不到,纵使聪慧异常,又如何能将这庞杂厚重的学问掌握多少,领兵打仗岂是儿戏。
和志誉倒是大方,手一挥就是三万大军,还提供粮草器械,不知道该说他厚道还是不厚道!
祥云被关在宫中,整日以泪洗面。
受了牵连的皇后倒是每日来看望她,只是干着急,和志誉郑重的告诫她,不得把宋文熙挂帅亲征的事情告诉祥云。
于是,皇后每日来见祥云,也只能陪着她以泪洗面。
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折磨,在皇帝面前哭诉几次,惹得皇帝更加不高兴。
自古唯有母爱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于是,皇后冒着跟皇帝感情破裂的风险,还是将这事儿告诉了祥云。
知道真相的祥云,惊得目瞪口呆,嚎啕大哭道:“母后……母后,父皇为何如此对我啊!”
皇后心中十分心疼:“祥云啊,怪你生在皇家,母后也无能为力,你父皇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
祥云道:“母后,宋文熙几斤几两啊,如何挂的帅印,领得兵马,就三万步卒,要打回赵国,谈何容易啊!”
皇后道:“云儿,这一切已成事实,现在,我们只能听天由命吧!”
“父皇给他配什么副将?”
“巴家长子巴长城,老三奔雷骑里面的一个骁将,听说跟甘超不相上下!”
“就他一人吗?”
“你知道,后宫不得干政,我也只听李公公透露这一点!”
“一个半吊子,一个没什么战阵经验的小将,这仗可怎么打啊?”
“祥云,你也知道,你父皇北面大军已经打过沅江去了,宋文熙唯一的出路,就是拼死一搏,如果他还成器,那陛下可能网开一面,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占了北面十六州,其余的,就得看他造化了!”
“母后,我想出宫!”
“不行,军中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母后,求您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祥云双眼红肿,部希望都寄托在皇后身上。
皇后不忍心看着她那深邃而痛苦的眼睛,转过身道:“你这是半夜唠嗑,尽说鬼话!”说完,皇后离开了。
祥云听了母后这句话,若有所思,渐渐眼神明亮起来。
皇后晚上精神很好,亲手煮了精致点心,送到东耳殿,跟皇帝陛下聊起来初入宫时的种种过往,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想当年,豆蔻年华的她,初遇鲜衣怒马的陛下,只是那路边墙头遥遥相望,已是定下了这一生的羁绊。
皇帝被皇后牵引出往日光景,也不禁感慨一番,放下手中奏折,陪着皇后说起了心里话儿。
不知不觉,已是三更,皇帝劝皇后休息,皇后尽然撒起娇,要皇帝送她回去。
和志誉摇摇头,只好将皇后送回晓宁宫,只是皇后没让他再离开。
和志誉摇头道:“皇后啊,你其实不必如此,那丫头性子烈,不受点挫折,于事无补!”
皇后大惊:“陛下,臣妾该死!”说着惶恐的跪在地上。
和志誉将她拉起来:“军中自然凶险万分,阿尤既然帮她引开守卫,那就随她一起去吧!只是苦了他,刚从西域回来,又得往东边奔波。你也知道,我自然是心疼她的,但是北方的战事,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不是朕惦记那小子的地盘,朕还不是如此目光短浅的人,北方,才是大展身手的地方!”
皇后大喜:“陛下,臣妾惭愧!”
皇帝哈哈道:“人人都说朕太过无情,只是他们又哪里知道,宋文熙这小子,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家伙,你真当他是个白丁?其实朕早就知道他有真才实学,不逼他一把,那一步又怎么跨得出去。朕又不是昏君庸主,咱东昭有几个三万大军拿去挥霍,朕又不是屠夫,军国大事,哪有儿戏的余地!”
“陛下,您受委屈了!”皇后紧紧握住皇帝的手,除了心疼,再说不出一句话。
祥云宫外,阿尤根本不做掩饰,大摇大摆,三下五除二将守卫部击倒,祥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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