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感觉到了,一吓,可又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出手制止他。

等她回过神来,觉得自己不会拒绝他,只是有些清晰的无法接受的脸红时,他真的已经把从她唇瓣、脸颊的吻渐渐划了下去,湿热的薄唇落在了她的锁骨。

盛临浑身一阵颤栗,缩了缩身子,“易渡。”

压在她身上的人缓了缓,停了下来,无声深吸口气。

像是在等她拒绝,可是两秒后,她没有。

易渡着了魔般,压抑着一身滚烫气息再次俯身,一点点细密又力量很深厚的亲吻。他双手一只放在她身侧撑着身子,一只顺着扯开的浴袍划了进去。

盛临感觉被他手心的温度烫到,身上一股微麻感窜过,她呼吸紊乱了起来,胡乱地小声开口,“易渡唔。你这么来了,不会有事吗?”

“三点了,我绕了半个小时,”他声音低哑,又如风般温柔地徐徐吹来,“再拍到也没办法了,将就公开了宝贝。”

“”盛临不是真心要问,只是转移注意力分解他带来让人疯狂的感觉,“易渡”

“嗯,”他呼吸紊乱,隔着半遮半掩的浴袍咬了她锁骨下一口,盛临一下子分崩离析了起来,感觉不止脑袋,身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易渡。”她呼了口气,小小受不了地呼喊。

“嗯?怎么了。”他声音哑到认不出,盛临彻底埋进他脖颈里,害羞起来,搂着他蹭,“易渡,易渡。”

被喊得像有蚂蚁爬进心窝里的人翻过身把她放在身上,这个姿势,她被扯开带子的浴袍彻底散开了,他身上还穿着薄薄一层的毛衣,衣着完好,盛临却凌乱不堪,遮不到一点,她崩溃,小猫抓人一样缭乱地喊,“我衣服,易渡”她说着就要起来,被人按住。

易渡继续按着她亲吻吞咽,没给她乱来的机会,一只手臂箍住她在怀安心躺在/他身上,一只四处缭乱却又好像有规律的点火,盛临觉得要着火了,脑袋被吻得要炸开般的热。

身上越来越软,越来越软,最后,他分开了一丝唇瓣让她喘气,可她喘息间隙,他却压在在她耳畔轻问,“盛临,可不可以?”

盛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完不知道,整个人被微微的汗湿淹没,水一样散乱躺在/他胸膛,易渡勾唇,继续边吻边问,“盛临,宝贝。”

他掀开她身上的浴袍下一秒,手机响了起来。

盛临睁开眼睛,看了看,易渡直直看她,等她回神和他四目相对时,一点笑意都没有地揶揄问:“失望吗?”

“”盛临疯了,咬了口他的脖子,易渡身子一僵,火热的眼就着魔一样的翻身再次把她压了下去,“我本来只是来睡觉的,你却让我想睡你。”

盛临受不了这种话,脸红得滴水地推他,“易渡。”

电话响个不停,静谧的酒店房间比白天还要缭乱,床上凌乱不堪,屋内被各种声音弄得嘈杂,易渡撑在她身上火热地看了须臾,冷冷抄来手机一看,易庭。

他眯了眯眼,眼底闪过冷光。

手机被他丢开。

刚转过身,手机却从床头柜跌落到床底,盛临被声音吓到,易渡一顿,马上搂着她进怀哄,“乖,抱歉。”

易渡扫了下,看到躺在地上的手机背面向上,在黑夜里泛着浅浅又明显地“盛临”两个字。

忘了,今天是拿的她的手机她给他签名的手机。

易渡一身面对刚刚某个电话冷冷的气焰一瞬间如浓雾消散,放下她翻身下去捞起手机,盛临躺回床上,浑身一松,埋在枕头里红着脸斜睨着眼睛看他。

“干什么?”他坐在床边接通电话,冰冷发问。

易庭一抖,“火气那么大?”

“几点?”

“是有那么点晚”

盛临:“”那么点?唔,你被虐是有道理的,太不会看他眼色了。

“别计较了,不就三点吗?你哥才忙完,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

“说正事。”

“”易庭敲了敲烟灰,叹了口气,“okok,说正事”

盛临边系着浴袍带子边听,唔,说的是他自己的大事,不是公事他真要结婚,可这时候说这个,感觉某人会越听火气越大

果然,最后他毫无感情地“嗯”了一声,掐了电话,然后,转眼直勾勾盯这躺在床上的她,“到时候我们不去喝他喜酒。”

“”

易渡扫了扫她放在腰间的手,“系上做什么?我还要继续的。”

“”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盛临伸手掐了掐他,不痛不痒,他任由她收拾,只是最后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翻身躺下,重新抱过她

这次规规矩矩,淡如清风温柔至极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后,就把她收入怀中,盖好被子,轻轻抚着,“我在这睡。”

“好。”同床盛临捂住脸。

易渡缓缓牵了下唇,侧了下身把她放进臂弯,再亲了下她滚烫的脸,高大的身子盖住她,睡觉了。

隔天他什么时候走的盛临都不知道,早上没戏,她十点醒来,被窝早就凉了。

但是第二天晚上半夜他又来了。

熟门熟路,进来后刚好帮她熄灯,边熄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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