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如何了。

裴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甚是伤心。

见裴氏如此,裴夫人柔声安慰道,“你也别担心,韵儿定没事的。”

“你与我说说,韵儿她到底好不好?”裴氏急切地又是攥紧了几分。

裴夫人欲言又止,不知怎么说好。

“嫂子,我求求你了。”裴氏哀求。

“哎。”裴氏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告诉,而是,实在是不知道韵儿如今身在何处啊?董启俊死后,她在董家住了些日子就走了……看你病着,我与你大哥也是托了人又是打听,也派人找了,可是……”

裴夫人与裴氏细细说了。

“韵儿,我的韵儿……。”裴氏几欲晕倒,大哭了一场,在裴夫人的劝说下,良久才是收了泪水,“这孩子,她一个弱女子,她到底去了哪儿啊?……沈帧他无情冷血,她回来找我啊,找舅舅,舅母啊……”

裴夫人拿了帕子,抹了抹眼角,“韵儿也是个聪明的,许是一时伤心,躲起来了,你也别太担心了,等她想通了,会回来的……”

一顿好言相劝,裴氏这才稳了情绪。

缓和了情绪,裴氏看向裴夫人说道,“嫂子,你看我如今,是出不了门,你帮我好好寻寻韵儿……”

“哎,如今……。”现在他们哪还顾得上沈清韵?裴夫人皱着眉头与裴氏说了外面的事,“……今日我来,就是想找你与我去与侯夫人说说,希望侯爷与侯夫人能去郡王府说说,郡王府那边,我与你大哥已经是使过力了,可是帖子都送不进去……但侯爷与侯夫人却是不一样的,虽说郡王妃与沈家断了,可她身体里流的可还是沈家的血,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就想啊,看在侯爷的面子上,郡王爷跟皇上为我们裴家还有妹夫说一两句话,那我们或就能避过了这次劫难。”

这样的事,只要沾上一分半点,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裴氏拧紧了眉头,随即就站了起来,“刻不容缓,我这就与你去见大嫂。”

两人心里都懊悔不已,早知道那丫头有如此的造化,当日就不该算计她,不然,今日如此的情况,怎么着,她定会帮忙一二是不?

裴氏迅速换了一身衣服,又重新挽了发髻,然后才与裴夫人往外走,走到门口,就被守门的婆子给挡住了。

裴氏怒道,“作死的贱人,还不让开?今日我出这门可是为了老爷!”

“夫人恕罪,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几个婆子半步都不让。

裴氏气得暴跳。

裴夫人见状,伸手拦住了裴氏,扭头对自己的一个丫头说道,“你去跟姑老爷请示一下,就说姑奶奶要与我去见侯夫人,商量拜见郡王妃的事。”

丫头应了一声,就快步往外走了。

“作死的奴才,总一天,我会都把你们杖毙了!”裴氏骂了那几个婆子一句,与裴夫人回到了屋里,刚喝了两口茶,那丫头就返了回来,只说沈帧已经点头应了。

两人到兴宁侯府的时候,已快是正午。

罗水月正是准备吃午饭,听得裴氏与裴夫人一起来了有点意外,不过也还是让人请了她们进来。

时间凑巧,罗水月就让厨房加了菜,饭,和碗筷,请她们两人一起用了饭,吃了饭,喝了茶,裴夫人才把愁色说道,“侯夫人,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如今能求的也只有郡王爷和郡王妃了,大家也是亲戚一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是啊大嫂,我是今日第一次听说这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老爷他……大嫂,你与大哥说说,你们救救我家老爷吧……”裴氏说道。

“裴夫人,弟妹,这裴家我先不说。”罗水月黝黑的脸色异常的严肃,“可我,不懂的是,这二叔不是在家守孝?他怎么会牵扯了进去?”

“这……。”裴氏吱唔了一声,说道,“我也是不太清楚,大搜你知道的,我身子一直不太利索,在家静养着。”

“其他的事还好说,可牵扯到这谋逆造反的事上,我与侯爷也是无能为力,更何况,郡王妃与沈家已经没了关系,我与侯爷也没有那个脸找上门去。”郡王妃对沈家是什么态度,罗水月心里清楚,这谋逆的事,怎能随便搭手?

她是劝了侯爷安心在家守孝,可没有想到沈帧却是不知死活!新皇虽是杀戮果然,可好在是个明君!而且,侯爷到底是萧清宁的亲生父亲,看在郡王妃的面子上,新皇应该不会迁怒侯府的!

罗水月说着端起了茶杯送客,“如今侯爷与我重孝在身,就不多留弟妹与夫人了。”

“大嫂,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吃牢饭吗?”裴氏眼睛里带了怨毒,说道,“大嫂,你不能这么无情啊,我们是一家人啊?如今母亲不在了,大嫂,你与大哥就不管我们了吗?”

“我们的确是一家人!可是弟妹,我们早就分家了,而且弟妹你与二弟也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事事要我与侯爷看着,管着不成?二弟他重孝在身还想着妄想着从龙之功,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有什么后果?”罗水月严厉看向裴氏说道。

裴氏冷声道,“好吧,既大嫂你不管,我去见大哥!”

“弟妹要见侯爷?好,那我叫丫头给你引路。”罗水月十分坦然,嘴角还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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