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直竖。

忽而一道黑色身影闪过,一下子跃上了马背,另一只手将那趴在马背上颠簸的人一提一丢便甩了出去。

那人像一个破布口袋一样“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顶多摔伤一些,不会有什么大碍。

沈君茹倒是觉得此人不值得同情,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怀中的小娃受了惊吓,一直在啼哭着,沈君茹稍稍安慰了几句,小娃的家人寻了来,千恩万谢了之后便将小娃领走了。

沈君茹这才瞧了过去,那将马儿制服的竟是李修。

不知何时,映月也加入了混战,帮着李修将马儿制服了。

“姑娘好身手。”

映月却依旧冷着一张面,紧紧拽着马缰,将已经安抚下来的马儿扣在树枝上。

“小姐,你没事吧?”

沈君茹连忙走了过去,抓过映月的手细细瞧着,马缰将她的手心割破了,正流着鲜血,倒是比她手心的伤口浅了许多。

“我没事,你受伤了?”

“小伤,无碍的。”

沈君茹却是连忙扯了萝帕将她的伤口草草包扎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