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不知,昨儿晚上,二姐姐闯入了祠堂,说是阿姐满身晦气,要替她去去晦气,便将一桶子冷水兜头泼下,阿姐这才刚从大理寺监牢出来,又在殿前经了那一番审讯,回来又…又遭了爹爹的那一顿责罚,身子哪里受得了?我去送衣裳的时候,阿姐浑身都是冰冷的,身上的印子也是一道一道的。昨儿夜里女儿不敢来求情,阿姐也知,错了便该受罚,只是这一.夜罚过来,再大的错儿也该抵了。女儿估摸着,爹爹的气也该消了”

“哼,你这是要给那两个求情?”

虽然沈尚书本就打算借坡儿下驴,但在儿女面前总也得拿拿架子不是。

只是二房那个,终究不是自己的女儿,他手可伸不到那么远去,管教别人家的女儿。

这要是老太太在,还能说道说道。

“父亲聪慧,女儿什么都瞒不过父亲,只是昨儿半夜便有人来告诉女儿,阿姐夜里便发起了高热,却没得父亲的同意,不敢擅自离开,这会儿还在祠堂里跪着呢,这一番折腾下来,便是身体健壮的男子都受不住,更何况是阿姐呢?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磋磨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