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

倒不如在还未成型时便将其掐断,也好过日后受苦。

如此一想,沈诗思倒有些豁然开朗了。

果然,元宵之后,便紧锣密鼓的准备起了曼罗使臣入京的事情。

大乾怎么说也是国富民强的大国,每年都有周边小国前来朝拜进贡,此次曼罗使臣入京一事,全权交给了太子和礼部去处理,而此刻,赵润之便是礼部之人,原是主动请旨调离京城去南淮一代磨练几年,却不想他甚是得陛下欢喜,竟又借着这事硬生生将他给留下了。

只怕再离京只能待这曼罗使臣离开了。

春暖花开,凌波院里,今儿艳阳高照,沈君茹命人搬了长桌在院里提笔作画。

一边偏头问向伺候着的采薇采荷,道。

“夏荷的那铺子生意如何?”

“奴婢们按小姐吩咐派人瞧着,念在您与她曾主仆一场的份上,咱们也没与她多为难,只是瞧见她那铺子里许多样式都是小姐您曾经绘制出的,便这般被她窃了去。”

“就是,危难之际,却弃姑娘而去,这样的人,也太没点仁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