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并不是开战的最好时机,如今我大乾国力不足,国库更是空虚,年初方才将胡蛮赶出南蛮之境,若此时开战,胡蛮再次蠢蠢欲动,我大乾岂不是腹背受敌。”

“常大人觉得不该开战?哼,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国大军押金,难道叫我大乾做一个缩头乌龟,割地赔款不成?”

宣广奕毫不客气的冷嗤出声,怼的那常大人一句话也回不出来。

上座的乾文帝显然身体情况并不佳,微侧着身子,靠在龙椅上,瞧了沈琼一眼,道。

“沈爱卿,你有何高见?”

沈琼一听指名道姓了自己,忙拱手作揖,恭敬道。

“臣惶恐,依臣之间,大将军言之有理,若放任大燕如此嚣张,那我大乾国威何在,颜面何在?百姓惶惶,更是无法安生。”

“呵,沈尚书,这可是你这么多年来,本将军听着最可心的一句话。”

然,宣广奕话音未落,便听得沈琼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