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就都会不一样了。

赵润之也来了,着了一袭素袍,手臂上套着一个冥字袖套。

他看着夏荷的坟墓,以及坟墓旁的一个略有些旧了的坟墓。

“原来,夏荷的父亲已经去了,被抓住的男子已经招供了。”

赵润之一边往火盆里添了冥纸,一边看着那站在坟前,一言未发的沈君茹。

她虽什么都没说,却还是能感受到她的悲伤。

“是沈家四小姐的亲舅舅,云氏的兄长,之前你在桥上落水,也是他做的,他将他妹妹的死,还有四小姐的死,都算在了你的头上,故此报复,他抓了夏荷的父亲威胁她,不过夏荷并不知道,她父亲在被抓之后不久就死了,老人家身体不好,根本撑不住…”

赵润之一边添着纸张,一边说着,良久,叹息一声。

“也怪我,我该多照顾他们一些的。”

“不是你的错,赵大哥,人各有命,谁都说不准。”

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欠了谁,谁又一定要对谁怎么样这一说。

她垂眸,手中帕子里,裹着一个小银片,是一个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