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秃驴,少糊弄我,开启雷峰塔的关键就是你手中的紫金钵盂,乖乖交出来,不然你金山寺满门可要完蛋了。”李白指指下面。

法海猛然心头狂跳,一股不妙的感觉传来,慌忙神念扫去,只见上下几百号金山寺僧众,除了个别首座和护法之外,大部分僧众部软绵绵的瘫倒在地,首座们身边大佛虚影显化,掌中金光闪闪,口中低语诵经,显然在力治疗,无奈没什么卵用。

“好贼子,看你功德在身,没想到如此执迷不悟,胆敢草菅人命,看老衲降服与你。”法海大怒,他有佛宝在身,本来又法力高深,自然不怕李白的十香软筋散,可那些僧众们却没那么走运,纷纷瘫倒,生死不知。

“妖孽,既然觊觎我佛重宝,那老衲就满足你的心愿!”法海手一推,紫金钵盂凌空而起,一道金光对准李白迎头罩下。

一股庞大无比,不可阻挡的吸力从钵盂中传来,同时金光将李白周身法力神念识海轻松禁锢,使不出半点力气。

“钵盂怎么好像变大了?”李白眼中的钵盂愈来愈大,实则是他的身躯在急剧缩小,白娘子千年道行能够上天庭,下幽冥的大妖尚不能抵抗,何况李白区区金丹修士。

“哼,不自量力!”法海初始吓了一跳,他的威名人界皆知,他的背景三界通晓,何人胆敢找他麻烦?

方才听到有人大骂,还以为是白素贞的师门长辈或者骊山老母亲临,吓得赶忙出来查探,没想到是一个极为古怪却又实力底下的小辈。

眼看着再过数息就可镇压李白,法海不再去看他,而是虚空盘坐,双手合十,身上金光大作,天上也传来阵阵梵音,吟唱道:“佛光普照,普渡众生。”

“嗡!”

厚重的云层无数缝隙,道道祥和的金光泼洒而出,不偏不倚的照在每一个僧众的身上,可驱逐外邪入侵,可寂灭域外天魔。

“咦?不管用?”法海大惊,这招屡试不爽,无论是疗伤还是驱魔,一向无往不利,今日却没有半点反应,那些僧众虽然看起来极为平静安详,就好似熟睡一般,但就是怎么也叫不醒,着实奇怪。

“不好,小贼,胆敢抢夺佛门至宝?”法海正苦思破解之际,突然心神一震,神念阵阵灼热之痛,与佛宝紫金钵盂的感应竟越来越模糊。

定睛一看,那金丹后辈已然恢复正常,挣脱钵盂的束缚,此刻手掌托着钵盂,冒出一股金色流火正在不断炙烤祭炼,几乎立刻就要斩断法海与他的联系。

这件佛宝乃是西天极乐世界破开仙凡屏障传下来的佛门至宝,专门用来降服白素贞所用,即使对付一般的凡间修士也只足矣,仗此法宝,他金山寺在凡间修行界地位水涨船高,一向被各大门派所敬仰,无人感应触犯其威严,如若被此人夺走,造成的影响不可道理计。

方才,李白眼瞅着就要被紫金钵盂镇压的关键当口,脑后“赤心、澄明”两道功德突然显化,立时就挡住了钵盂金光,并逐渐压制,随后反手抓入掌心,调动金丹上缠绕的一丝太阳金精,疯狂炼化紫金钵盂。

李白金丹上的太阳金精乃是借助上古神阵之威,接引下来的大日精火,一丝就可以焚江煮海,威能莫测,若不是李白先天道体借助神阵初步领悟阴阳互济、太极阴阳大道,根本就沾不得一丝一毫,哪怕挨得稍近,也要化为飞灰。

而紫金钵盂的确是佛界重宝,但却不是法海能够炼化使用,只是被佛界大能放开了禁制,法海只是堪堪借用而已,发挥的威力不过是九牛一毛。

如此一消一涨之下,法海与佛宝仅存的那点联系也要被太阳金精炼化磨灭。

“小贼,快快住手!”

法海又惊又怒,这小子来头神秘,手段多多,如此重宝也能抢夺,简直不可思议。

法海单手一拍,一尊五米大小的金色掌影呼啸而至。

李白看都不看,一手托钵滚滚太阳金精熊熊燃烧,仍在炼化,另一只手屈指一弹,一缕大日精火之气飘荡而出。

这丝火气虚无缥缈,但一脱离李白束缚,立刻犹如龙归大海,虎啸山林,无处不在的空气好似变成了燃油,漫天大火凭空而起,炽烈的精火席卷盖地,脚下的土地数息之间就化为滚滚岩浆,金山寺巍峨的山门刹那间就变作琉璃,远远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后退,抵挡不住滚滚热浪侵袭。

法海瞳孔猛然收缩,这股烈火至刚至阳,无物不燃,几乎浩瀚不绝,如此威能实在难以相信是从一个区区金丹修士身上使出的。

法海解开袈裟解扣,单手一挥,九溪禅杖一顶,袈裟迎风就涨,化作一定红色苍穹,牢牢罩在金山寺上,其中一根犹如顶天柱的金色法杖矗立其中,阵阵梵文在法杖和袈裟上若隐若现,流转不休。

法海虚空盘坐,双眸紧闭,身上金芒越来越盛,渐渐地好似一尊小太阳,疯狂加持佛宝,苦苦抵御恐怖的大日精火。

李白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弹出那一缕火气几乎耗空金丹之力,差点没有一头栽倒下去,还好《轩辕济世真图》颇为玄妙,及时抽取功德神轮之力化作真元充实金丹,这才继续堪堪维持。

“波!”

一声轻响,好似刺破了水泡。

李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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