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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言的母亲是平面模特出身,长相与身材都无比完美,而厉言的外表正随了他母亲,俊秀精致,英俊里透着柔和,非常讨人喜欢。

这也是那些少女疯狂迷恋厉言的重要原因。

景一诺因着前世的事情对厉言有偏见,看见他就觉得讨厌,不然也不会对他态度那么差。

厉言目光沉沉地看着景一诺的脸,将她贴在脸上的头发撩到脑后,嘴角又扬起邪肆笑容。

景一诺眉心皱紧,脑子里对厉言的种种赞美部消失个干净。

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他笑起来真讨人厌!

凌肃从车上下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狠狠甩上车门,喝道:“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

景一诺一凌,一把将厉言的手拿开。

她只顾着欣赏厉言的美貌,居然什么都忘了。

厉言缓缓将目光移过去,看见盛怒的凌肃,厉言英俊的面庞上没有丝毫变化,很显然一个小小的凌肃根本入不了厉言的眼。

“我在英雄救美。”厉言话说得很不正经。

景一诺柳眉紧蹙,瞪了厉言一眼,可是却看见厉言面上没有丝毫戏谑,的的确确是救美英雄的正经模样。

景一诺原本埋怨的话说不出口了。

凌肃额角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厉二少,我从来没得罪过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掺和别人的家事。”

厉言抓抓头发,将原本就凌乱的头发弄得更乱,“你和景一诺并没有结婚,婚约也是父母定的,你要悔婚,景一诺同意悔婚,我觉得她的做法很好。”

凌肃愤愤地盯着景一诺,本就此愤怒的脸在昏黄灯光下更加骇人,“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们两个处理,景一诺却一直把别人牵扯进来,今天甚至还去了我家里跟我父母说退婚,简直岂有此理。”

景一诺真被气坏了,浑身颤抖。

凌肃说得好听,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解决,用他的拳头解决吗?

前世一直都是这样,景一诺如果实在受不了凌肃的做法,和他讲道理,最后得到的结果都是被打到去医院。

景一诺忍了那么多年,忍到现在已经用光了所有耐性。

她再压不下心底怒气,张口道:“凌肃,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做出的事情让人不齿,还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自己也说婚约是父母定的,所以你拒绝不了,那我去找你父母说清楚,还你一个自由有什么不对。”

说到底,凌肃和凌家人还是在窥觑景家的产业。

景一诺的父亲白手起家,毕生的心血都放在了公司上头,景一诺怎么能让凌家人的奸计再次得逞。

景家和凌家不相上下,用一个形同虚设凌家儿媳的名头换取景一诺父亲的毕生心血,凌家人太看得起自己。

“你还敢顶嘴!”凌肃早就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的景一诺,还把景一诺当成过去那个她。

景一诺既然已经和凌肃撕破脸了,她也没必要再顾忌太多,继续反驳:“你和我是平辈关系,你却说我顶嘴,你从来都把我看作你的附属品,我不想跟你多说,你这人根本不讲道理。”

凌肃早就形成了一种惯性思维,他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凌肃基本没什么朋友,和他家境差不多的人都被他得罪了个遍。

景一诺前世无知,把婚约看得太重,认为有了婚约就一切都成了定局,无论凌肃对她怎样她都只能忍着。

她忍了一辈子,到最后也没能让凌肃看清他自己的模样。

“景一诺,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自从你参加过佳冉的比赛,认识了厉言以后,你就变得不像你了。”凌肃转而把矛头指向厉言。

厉言撇嘴,这个叫凌肃的也太能扯了些,他抬起手制止道:“我对你们家的事情没有兴趣,你可别把我扯进来。”

“厉二少,没想到你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旁人都说你不争气,看样子他们说得还是留情了。”气急了的凌肃连厉言都敢忿。

厉言挑眉,拽拽肩膀上的西装外套,呵呵笑了,“我不在乎别人在背后怎么说我,但是姓凌的,你恐怕有点太狂了。”

凌肃态度的确狂妄,凌家人把自己的儿子捧得太高,以至于凌肃根本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像只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他不明白自己跟厉言之间的差距。

厉言从小在厉家长大,明枪暗箭见识了太多,嘲讽的话语也听了太多,脸上依然带笑,并没有像凌肃一样冲动。

景一诺穿得薄,在外面的风里站久了有些瑟缩。

厉言旁若无人地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景一诺正在愣神,突然一股暖意包在她肩上,暖和了很多,她抬头便瞧见厉言一双锐利的眼睛。

她尴尬地张张嘴,“谢谢。”

“应该的,男人就该有点担当,我可不像某位大公子。”厉言故意用语言激怒凌肃。

凌肃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厉言,“厉言,你别以为自己是厉家二少爷我就不敢把你怎样。”

厉言装出一副懵懂面目,耸肩道:“我可没指名道姓地说是凌公子你,你不用把帽子往自己头上扣。”

凌肃根本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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