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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诺面对赫千影咄咄逼人的指控并没有生气,反倒轻松一笑,将目光锁在赫千影身上,“厉老先生您今天叫我过来应该是为了让赫千影小姐为我道歉吧,不过我从来不喜欢跟别人计较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道不道歉都无所谓,只要赫千影以后别再继续找我麻烦就可以了。”

景一诺语带嘲讽,赫千影立刻被激怒了,“景一诺,你胡说什么?谁要跟你道歉,明明是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赫千影逐渐上钩,开始被景一诺带着走,景一诺某种闪过一丝冷厉,“我自己是不在乎赫千影对我所做的一切,但现在外面的人都说赫大小姐骄纵跋扈,目中无人,仗着自己的身份欺人太甚。”

景一诺点到为止,没继续往下说,说多了会让赫千影情绪失控,到时候说不定会不会跟景一诺拼命。

赫千影闻言更加生气了,瞪着眼睛质问景一诺,“谁目中无人?谁骄纵跋扈?明明是你仗着自己有二哥的偏袒一再给我脸色看,我已经对你很容忍了,可你偏偏不肯领情。”

景一诺仍旧极为冷淡,淡淡地扬唇浅笑,“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处世未深,还不清楚到底如何处事做人才是真正的合适,所以我想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厉老先生,请厉老先生给我一些指点,请给走投无路的晚辈指条明路。”

厉老爷子沉沉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道:“你说吧。”

厉老爷子也很想知道厉言那小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问过了所有厉言可能去的地方但是他们都说厉言这段时间没去,厉老爷子最宝贝的孙儿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如果再没有厉言的消息,厉老爷子都怀疑厉言被绑架,要报警了。

景一诺今天过来,厉老爷子正好问问清楚厉言为什么突然玩起了消失。

景一诺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给照顾管家的家庭医生打过去,打通之后跟医生说了一声,将手机交给厉老爷子,“厉言的管家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家庭医生在医院里照顾他,具体怎么样您问问就知道了。”

在场的人见到景一诺卖关子,都面露不悦,厉老爷子略微皱了皱眉,但是赫千影却立刻暴走了,吵嚷道:“我说了多少遍,我不是故意的,我要跟二哥说话,但是管家非要拦着我,我生气了才摔的杯子,如果他不拦着我的话我也不会那么生气,不能怪我,是他自己的问题。”

厉老爷子听到赫千影情绪激动,而且说出来的话似乎有些问题,他已经开始泛白的眉毛紧皱在一起,眉心松弛的皮肤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喂,管家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厉老爷子语带严厉,与平日里随和慈祥的老人完不同。

家庭医生吞了吞口水,将所有的情况一五一十地部告诉了厉老爷子,厉老爷子听了手上青筋暴起,怒道:“简直混账!”

厉老爷子这一声怒斥吓得所有人脸色泛白,就连景一诺都心头一跳,长年居于上位的人发怒时的威压让在场所有人都跟着害怕。

“我……我只知道这么多了……”家庭医生说话都在结巴,厉老爷子比厉言难相处多了。

狮王发怒,任何人都惹不起。

厉老爷子挂掉电话,将手机还给景一诺,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停在了赫千影脸上,“管家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虽然有错,可是我没有错啊。”赫千影不懂察言观色地继续狡辩,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做得不对。

“影儿,你该长大了,你从出生起就拥有旁人奋斗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东西,金钱、权势、父母的疼爱,所有的东西你一样也不缺,可是你没有利用自己所拥有的条件去做应该做的事情,反倒仗着自己天生就有的财富为所欲为,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厉老爷子早就把赫千影看做了厉言未来的妻子,看做厉家的孩子,对她多有偏袒,赫千影做出这样的事让厉老爷子格外生气。

厉家仍旧秉承着家族式的风格,家教甚严,厉家三个孩子部都是人中龙凤,哪怕是厉言也不容小觑。

厉言精通多国语言,更是多才多艺,钢琴与小提琴都拿过了不得的奖项,游泳更是了不得,如果不是因为厉老爷子不同意,厉言都已经成了游泳健将去为国争光了。

众人所说的不成器是在商业方面,众人都以为厉言的技能点都点在了不该点的地方,最应该重视的方向是个渣渣,因而才嘲讽他不用功,只顾着玩。

厉老爷子对厉家三个孩子的教育非常用心,对他们的要求自然也不会低,自从厉翔的父亲闹出了之前的事端之后,他一直非常在乎孩子的德行与人品。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赫千影居然彻底撕碎了过去那么多年的面具。

赫千影在厉老爷子的心中一直都是那个小姐脾气的孩子,需要人宠爱,但是厉老爷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外表极为漂亮的女孩儿,居然可以有那么冷硬的心肠。

医生告诉厉老爷子,赫千影在刺瞎了管家的眼睛之后依旧态度嚣张,连一句道歉都没有,景一诺知道管家受伤之后过去探望,结果被赫千影带人堵在病房里抽了巴掌。

厉老爷子简直快要气死了,他对赫千影寄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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