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正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就见沈苍梧已经提着凰羽剑急速奔了过来。宋蕴之唇角一勾,冷笑了一声往后退了去。
半空之中,就见沈苍梧的剑刃上泛着淡淡白色的光芒,连挽出三朵剑花,将余之初逼得连退了三步。他手上一挽,一把长剑陡然出鞘。
沈苍梧和余之初对阵,谁都知道余之初不是沈苍梧的对手,可是此刻他们心里也有些担忧。余之初并不像他们想的那般,他的剑术得了沧海派的真传。
宋蕴之朝那边护卫招呼了一声,众人齐齐出手,将那几个人团团围住。这十个护卫的功夫都不错,那几个人虽然都是江湖前辈,可是这双拳难敌四手,加上乌蒙山的弟子也帮忙,很快就将那几个人给擒住了。
至于其他的江湖人,此刻都纷纷往后退去,站在了一起。他们心里明白,眼前这些事他们管不了,也没法管。正如宋蕴之所说,这是乌蒙山的家事。
宋蕴之站在那儿,看着余之初出招,从戚珣的兜里掏出一大包瓜子来,分给了薛长青几个人,一边嗑瓜子,一边朝众人说起余之初的所作所为来。
“众位都是江湖侠客,应该听说过很久之前江湖上有个组织,是专门敛财的吧。”说着,他伸手指向了那边一个江湖人,“你……就是你。”
那人被他指的有些发懵,却听宋蕴之吐了个瓜子壳出去,接着说道:“你祖父应该叫薛筠吧。你祖上是做茶叶生意的,家中有一尊祖传的白玉佛,你应该听说过吧。”
这人见宋蕴之说出了自己祖父的名字,还提到了那尊白玉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那白玉佛是薛家的家传之物,到祖父那里已经传了好几代了,可是后来不知怎得就不见了。
宋蕴之眉头微挑,笑眯眯道:“你家祖上那白玉佛,就是被余之初他们给骗走的。也对,你那时候还没出生,他们那个组织专门盗取别家的宝物,尤其是一些比较稀奇的玩意。”
宋蕴之朝身后的弟子招了招手,那边有人递过来一碗茶,他喝了口润了润嗓子,看了众人一眼,笑道:“宸州的案子,诸位当时都在场吧。”
这在场的江湖人,当时宸州传出有异宝,他们便也都赶了去,当然知道这件事。只是当时宋蕴之等人在,又有沧海派和青城派,他们后来也就退出了宸州城,因而这后来的事情他们也就不清楚了。
宋蕴之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瓜子,扫了下一脸惊讶的众人,“唉,其实啊,宸州那案子,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是为了那传闻中的陨铁。还有哦……越州的案子……大家都知道苗王有个宝物是飞鸟投林吧。”
众人纷纷点头,这江湖上谁不知道越州苗王统治西南,靠的就是那飞鸟投林。可是这会听宋蕴之提起了这事,他们便也觉察出了不对。
宋蕴之笑道:“其实当时在越州的江湖朋友应该知道,那飞鸟投林其实就是一种毒药。背后支持他们研制此物的,正是余之初他们那个组织。”
他将这一切揭露了出来,无非是想告诉在场的众人,余之初和余澈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做过的那些事,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宋蕴之这么一提,登时有人高声问道:“宋公子,我记得你们当时在大庸城处理了一桩案子,那案子跟这余之初也有关系吗?”
宋蕴之向那人看了一眼,点头,“当然有关系。大庸城的乔家乔如安老先生,大家应该都知道。他手中有一块当年枫林道事后留下的令牌,余之初这些人就是为了这令牌杀害了乔远洋。”
“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那刚才余之初说宋公子从乔远航口中得知线索,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这些事情中,乔家的大公子也有份参与?”
宋蕴之有心把这些事说个明白,而这人的疑惑也正中他的下怀,便说道:“你猜的不错。乔家大公子因为乔老爷从小把他放在了庙里心存怨恨,又被余之初这些人蛊惑,便也成了他们那个组织的人。”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大庸城的案子他们虽没有在现场,可是江湖上传闻有很多。现在听宋蕴之这么一说,这件事情其中曲折,他们也就想清楚了。
众人都朝沈苍梧和余之初看了过去,想到他们这些人中祖上也曾因这个组织而弄得家不是家,心中顿时对余之初和余澈恨之入骨。当时余澈传闻死在了大牢里,他们还以为是有人故意打压沧海派,现在看来,这竟是余澈的金蝉脱壳之计。
宋蕴之这边嗑着瓜子说的起劲,那边余之初已渐渐处了下风。沈苍梧的剑术,在当今江湖上年轻一辈的人中,可是说是数一数二。寒夏洲与他也不过是打个平手,只不过沈苍梧极少用极寒内力,因而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
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彻底呆住了。沈苍梧周身散发出的寒气,比寒夏洲更加的强烈。他脚踩过的地方,地面上结了厚厚一层的白霜,还在不断地向外蔓延。
余之初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就见他身形一闪,在半空中不见了踪影。沈苍梧眉头微微拢了下,凰羽剑却适时地刺了出去,他的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怎么?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余之初,你太小看我了!”
沈苍梧说出这句话,人提着剑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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