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去谢府探望过谢雯惠几次,谢雯惠依旧昏迷着。谢老爷寸步不离的陪在床边,谢夫人也憔悴了许多。

看着女儿不省人事的躺着,谢夫人又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冲着谢老爷埋怨道:“就是你,非逼着女儿去嫁给她不喜欢的人,这下好了,小惠要是再也醒不过来了,我也不想活了。”

谢老爷揉了揉太阳穴,刚想说什么,门外下人来报:“启禀老爷,门外那叫何铸的小子还跪在那里,他还在求见小姐。”

“这小子还敢来!要不是因为他,小惠也不会弄成这样!让他滚!”谢老爷大怒,将手中的茶杯摔向门口,砸了个稀烂。

张安刚要进门,要不是身手敏捷,躲得快,就被谢老爷的杯子给砸中了。

张安赶紧上前问道:“谢老爷何故生这么的大气?不知张安能做些什么。”

见张安到来,谢老爷才缓和一些,招收示意张安坐下,说道:“张安啊,真是对不住你啊,小女闹出这样的事情,我那天还冲你发火,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小女也不知何时能醒,你们的婚期,可能...”

“谢老爷真是折煞小子了,婚期的事倒不着急,还是要先想办法让小惠清醒过来。我再替她把把脉。”说着,张安伸手搭上了谢雯惠的手腕。

半晌,张安收回了手,替谢雯惠拈好被子,转身说道:“小惠确实已无大碍了,只是小子医术有限,也不知为何还没醒来。不过,我刚刚进来时,瞧见您府前跪着一人,我好心上前劝他起身,他也不理我,就那么跪着。这是什么情况?”

谢老爷摇了摇头,无奈道:“他喜欢跪就跪吧,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将女儿嫁给他的。他爹还在的时候,还勉强可以跟我们家门当户对,可现在他连个父亲的产业都守不住,我还能指望他守护得了小惠?张安你放心,我说了把小惠嫁给你,那她就不可能嫁给别人!”

闻言,张安苦笑道:“谢老爷可问过小惠的意思,这成亲怎么说也是两个人的事。哪只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到最后不是郁郁而终的呢?”

“你这意思,是不想娶我们家小惠咯?”谢老爷有些恼怒。

“小子不敢。”张安急忙道:“实不相瞒,小惠其实早就跟小子说过了,她其实早已芳心暗许,如果谢老爷执意将小惠嫁给小子,小子肯定会倍加疼爱。不过,这样倒是显得小子我有些横刀夺爱之意啊。”

谢老爷摆了摆手,说道:“你大可不必在意这些,那都是小惠小时候过家家闹着玩罢了。什么横刀夺爱,这婚姻之事,本就应该父母一手操办。她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哪懂的什么情爱,等到她醒来,我就立马安排你们成亲,你小子,可别负了我的厚望。”

“小子不敢。”

张安没有在谢府逗留太久,小想一个人在家他也不太放心,告别谢老爷后,张安就往家中走去。走出谢府时,看着何铸还是跪在那儿,摇了摇头,大步离开。

想要抱得美人归,何铸你就安心吃些苦吧,小惠都敢跳河把自己整成那样,你这区区皮肉之苦,就当是对你之前懦弱的惩罚吧。

张安回到家中,小想已经睡下了。

躺在床上,张安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这些日子分店也在准备开业,自己清闲了许多,每每闲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有什么事没做,却又想不起来还要去做什么。

这晚,张安做了个很奇妙的梦,他梦见自己眼前有一棵巨大的梨花树,周遭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忽然有风徐徐而来,梨花被吹落,飘散四周。张安接下一朵梨花,却见梨花树下轻靠着一妙龄女子,想要走近看清女子的容貌,却被掌中突如其来的刺痛惊醒。

张安朦朦胧胧的起身,手掌竟然被划伤了一道小口子。原来作案元凶是这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奇怪了,这匕首不是好好的放在柜子里的吗,怎么跑床边上来了,自己明明没有把它拿出来过啊。所幸只是搁在床边,要是放在了枕边,怕是刚刚自己就在梦里西去了。

起身将匕首收回柜中,张安走到窗边,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无心再眠,张安靠在窗边,楼下已经支起了早点小摊,望着小摊上袅袅升起的蒸汽,张安还在想着梦中的那位树下女子,是谁呢?

今天是西街分店开业的日子,张安简单收拾了一番,带着小想前往西街分店。

郭掌柜早早就到了,看见张安到来,大笑着上前迎接。

“张安啊,你怎么才来呀。这马上就到吉时了,就等你来准备剪彩了呢!”郭掌柜热情的搂着张安朝店里走去。

张安呵呵一笑,说道:“第一家分店开业,小子拾掇了一下,倒是有些耽误了,郭掌柜勿怪。”

郭掌柜摆了摆手,“不怪不怪,你才算是一把手,哪能怪你呢。今天可要喝个尽兴。稍后啊,我还要给你个惊喜。”

平安药铺和安想药膳的强强联手,在京都医药界刮起了一阵不小的风。西街不少顾客都拍手叫好,平日里去安想药膳吃一顿,等自己走到东街,那队伍早就快排出一条街了,现在可好了,西街也有了一家安想药膳,总算可以不用排那么长的队了。

开业的日子总是忙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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