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一开,饿狼嚎叫,官军骑兵胯下的战马瞬间乱成一团,无论他们如何牵制,战马依旧不听指令。
“呜!”号角声响起,说的是先各自散开,由官军骑兵的后军来把狼群解决掉。
“想的倒美!”大费周折才布好局那会这么轻易就被破解,刘秀一声令下,盾牌军大步往前,间接给了枪兵暴发威力的机会。
饿狼被捅死,战马亦被捅死,官军骑兵被掀翻拖行,被马匹压死的情景比比皆是。
战阵打不出来,攻击的节奏又一直被刘秀控制,官军骑兵将领心里清楚这场再打下去己军也只会被一点点蚕食而尽,他下令大军撤退但兵戎相见的时刻却不是他想撤就能撤的。
蛮族的号角声首次响起,甚多蛮夷勇士从地底下涌现出来,方位上正好就是官军骑兵撤退的主干道。
“不可恋战,力撤退。”官军骑兵将领大声呼喊着,官军的令兵刚想吹响号角就被冷箭射穿了脖子,顺着冷箭飞来的方向望去,刘秀正满战场找着官军的令兵,嘴里振振有词道:“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打报告的人。”
没有令兵传达指令,骑兵的行动完处于跟风状态,运气好的跟对了,运气不好的被坑死了。
郡城之中,廉丹也接到了骑兵的求援信,匆忙点齐兵马来救,可一路却不停的被蛮族骚扰、伏击,等他们赶到目的地时,得到了只是满地的尸首。
“刘秀!”廉丹大怒下令斥候带手谕回城征集所有兵马,主动进攻逼蛮族决战。
蛮族本就是弱势的一方,打不过就躲,这一点都没毛病,蛮族拖家带口的往深山老林中走,官军想要决战就必须跟着来。
了解到冯茂上次进山的情况,廉丹这次带了几十名猎户做向导,就是为了避免悲剧重演。
都说了是悲剧哪有这么容易避免,在牛的向导都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牵挂,刘秀的心一旦黑起来根本就没有底线,他不但悄悄的让人把向导的亲人禁锢了,还丢个了选择题出来。
“要么自己死,要么都死。”亲人是人一生的羁绊,牺牲自己换取亲人安有时并不是伟大而是一种责任。
没有选择的选择题,通常的结局不是忧伤就是残忍,廉丹自然也未能逃出这一局。
秋季的夜晚,迎来了一场冷空气带着阵阵冷风,吹落片片黄叶,只要是常年出没在森林中的人都能判断出未来几天是连续的干燥晴朗天,空气湿度也会在这几天降到50%以下,若是一不留意就会在敌人的火攻下变成烤猪。
穷山恶水、危机四伏,廉丹有过那么一丝懊悔,不该一时冲动带领大军进入深山老林中追杀西南蛮族,将大军置于陌生环境之中,可随着捣毁几个蛮族营地,收货大量女人与财物,廉丹就心中的顾虑忘的一干二净了。官军一路意气风发,做梦都没想过点头哈腰的猎户向导们竟会把他们带往九幽地狱。
十天过后,约定的时间悄然而至,猎户向导们在午夜时分纷纷起身,化身为嗜血狂魔。
因为关系熟络,守卫俘虏的士卒稀里糊涂的就死在了猎户向导手里。
因为关系熟络,守卫粮草的士卒也在稀里糊涂中死在了猎户向导手中。
还是因为关系熟络,猎户向导背着大量的木材也无人过问。
就见猎户向导们在统一时间引火烧山、廉丹大军的营帐顿时火光漫天,哀嚎四起。
“粮仓,赶紧看看粮仓怎么样了?”廉丹模样狼狈的大喊着,可一切皆于事无补,粮仓在大火中被烧毁十之七八,士兵更是死伤无数。
“为什么会着火,把负责守卫的主将带过来。”粮仓没得救了,廉丹下令让人把当值的守卫主将押来。
这位当值的守卫主将早已跪地求饶,大喊着是猎户向导造反所致。
“猎户向导又何尝不是俘虏、奴隶,他们能大摇大摆的行走于军营中,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廉丹脸色巨臭,抽出亲卫的腰刀就把守卫主将给剁了,当场下令诛杀所有蛮族俘虏,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一个活口,可是放火之前,猎户向导们就已经劫了军牢,里面空荡荡的鬼影都没,再加上救火这段时间,除了将领们被窝里的几个姑娘,其他的蛮族俘虏早就跑的没影了。
足足一天一夜,望着眼前的统计清单,这场战还打个屁,大军即可撤离,回城再做部署。
战役都打到这份上了,西南蛮族岂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廉丹大军,双方你来我往,斗的惨烈无比。
粮草供应不上,每过一地廉丹大军就犹如蝗虫过境,野菜、树根,有时候甚至连树皮都不放过,士卒一个个面黄肌瘦,靠一股活下去的**支撑着。
屋逢连阴偏漏雨,廉丹大军扛住了饥荒却扛不住瘴气,士卒陆续有人病死,甚至都差点引起了一场瘟疫。
来时风光,回去落魄。若不是史雄带着剩余的一万精锐骑兵来救,廉丹真不敢想象,大军还会死伤多少。
回到郡城,出征大军士卒犹如饿鬼投胎般狠吃了一顿,而廉丹却丝毫没有胃口,他拿着新的统计清单,心在滴血:“十五万出征大军,损失过半,他该如何跟皇帝交差。”
好事不出门,外事传千里。郡城里面一定有对手的内应,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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