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沉,宜歆看了眼已经睡着了的花苡浅,也闭上了眼。

黎明的曙光照进了窗子,偷偷溜进了房间,照耀着还在沉睡的两个人。

突然沉寂已久的房间,一个微小的角落动了动,然后就看见一个翻身,宜歆猛然坐起。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离开了自己住的地方了。

一抹自嘲的笑在嘴边浮现,然后看着刚刚被子里大幅度动作吵醒的花苡浅,略微有些歉意。

“浅浅,没睡醒的话就接着睡吧。”宜歆看着还有些不愿意起床的花苡浅,出声说道。

花苡浅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眯起一条缝看着宜歆:“什么时辰了?你起的这么早啊!”

宜歆看向窗外的阳光,嘴角忍不住抽搐:“现在都快正午了,还早啊……”

花苡浅听了宜歆的话,猛的睁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宜歆,又看向窗外,太阳已经耀武扬威的挂在了半空中。

刚刚给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怎么会这么晚起来啊!我昨天明明睡得很早!”

宜歆看着活力四射的花苡浅,也跟不住跟着轻笑起来:“这更加说明了,你是属猪的啊……”

说着,宜歆自己就先笑开了。捂着嘴笑倒在床上。

花苡浅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笑的春风得意的宜歆,不知所措了。宜歆这是……间接说自己是……猪嘛……

不满的看了眼宜歆花苡浅这才晃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宜歆笑的更欢了。

“起床啦!”花苡浅瞪了眼宜歆,然后对她说道。

宜歆抹着眼角刚刚笑出来的眼泪,连忙点头:“好……好……”

花苡浅不再理会宜歆,自顾自的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房间。

宜歆看着花苡浅离开之后,眼中哪里还有什么笑意。一片平静。好似刚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

“浅浅啊……”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喟然长叹。

自己也穿好衣裳,跟着走出了房间。

寒涯已经在楼下弄好了早饭。看见花苡浅出来,朝她招手。

花苡浅看见了寒涯,想要跑过去,这才记起宜歆还在房间里,跑进去想要找她出来,结果,就听了宜歆那一句若有似无的长叹。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再去见宜歆,干脆自己一个人跑过去了。

宜歆一出门就看见了正在吃饭的两个人,走过去,坐下。

“怎么起这么晚?”寒涯看着两个人,出声问道。

花苡浅抬头看着寒涯,轻笑一声:“你自己不也起这么晚,好意思说我们啊!”

要不是起的晚,怎么可能现在才吃饭。

果然寒涯一噎,说不出话来。这个死女人总喜欢拆自己台!

得意的看了眼无言以对的寒涯,花苡浅接着低头吃饭?

还是宜歆无奈的看了两个斗嘴的人,无奈的对寒涯解释道:“昨晚回去我们聊了一会儿,可能聊到太晚了,所以今天才这么晚起来。你呢?”

宜歆说着,突然就把话题转到了寒涯身上。

寒涯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宜歆问的是他,满脸疑惑。

见寒涯没有答话,花苡浅抬起头。就看见一脸呆滞的寒涯,好笑的看着他:“喂,宜歆问你你为什么起的这么晚,你傻了啊!”

寒涯瞪了眼花苡浅,关你什么事!然后才转头对宜歆解释:“昨天晚上睡晚了,今天这才起不来。”

听了寒涯的解释,花苡浅一边低头吃饭,一边小声的嘟囔:“解释了和没解释一样。”

寒涯是练武之人,自然耳聪目明,听见了花苡浅的话,狠狠的瞪了花苡浅一眼:“你这个死女人怎么老喜欢和我作对,话真多!”

花苡浅白了眼寒涯,忽略掉了他话里的重要部分,一副指教的模样看着寒涯:“我是女孩子,不是女人,你用词准确一点!”

“都这么老了,还敢说自己是女孩子?”寒涯嗤笑一声,好像花苡浅说的是什么笑话。

花苡浅一脸不满:“你才老好不好!大叔!人家才16岁,不还没满16,还不是女孩子啊!”

“16岁都可以嫁人了,你这个老女人还没有嫁出去,好意思说。”

寒涯一脸“你没人要”的表情看着花苡浅,眼中尽是嘲笑。

花苡浅瞪了回去:“你才没有嫁出去!我15岁就嫁给了江城谨!”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寒涯更是震惊。

“你……你说什么……”寒涯不可置信的看着花苡浅,花苡浅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低着头,不再言语,却让寒涯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声音因为紧张,变得沙哑和低沉:“你说……你已经嫁给了江城谨?”

花苡浅乖乖的点头,不敢说半句话。

“哈哈哈……”一声比一声还要大的笑声,从寒涯的胸腔里穿出来。让人听着无比刺耳。还有不能掩盖的悲伤。

听着花苡浅竟然微微有些心疼。抬起头,看着一脸嘲讽的寒涯,花苡浅有些心惊。

“寒涯……”不自觉的,花苡浅出声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寒涯自嘲的笑道:“花苡浅,你知道么,我就是一个傻子,彻头彻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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