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赶紧到外面去请郎中,生怕房间里的女人突然有什么情绪。把这个客栈给毁了。

花苡浅躺回床上,望着床顶,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匆匆的把郎中请来,小二就离开了房间。

“姑娘?”郎中被小二请来,却只看见一个姑娘躺在床上,不言不语。这个病人,难不成就是这个姑娘?

花苡浅被郎中的声音拉回来,听见郎中的声音,起身,转头对郎中说道:“是我,过来吧。”

靠着床边,花苡浅对着郎中说道。然后就闭上眼,不再理会郎中。

郎中有些许尴尬,然后走过去,看着脸色有点苍白的花苡浅,不禁摇摇头,

花苡浅感受到了郎中接近,睁开眼,就看见郎中摇头的景象,看着郎中,殷红的眼睛看着郎中。

郎中被花苡浅突然睁开的眼睛给吓到了,这是什么怪物?眼珠居然是红色的!

看着郎中眼中的害怕和惊讶,花苡浅只是一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郎中,一直盯着他。

郎中有些慌张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苡浅。

花苡浅轻笑一声,笑声无辜的像一个孩子让郎中提起来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些。

“郎中,帮我看看吧。”花苡浅看着郎中,出声说道。语气轻盈,让郎中又放下了一些警戒之心。

走过去,把住花苡浅的脉,郎中有些惊讶的看着花苡浅,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

看着郎中的表情,花苡浅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么?”花苡浅一脸调笑的看着郎中,好似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

郎中低下头,想了想,才抬起头,对着花苡浅说道:“姑娘,你的身子只是受了寒,其他没有什么事情。”

花苡浅看着郎中,显然是不相信郎中的话,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郎中,等着他对自己说实话。

郎中额头上的细汗不停地往下掉,擦也擦不了。

“那个……那个……”郎中不敢看着花苡浅的眼睛,只能一直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花苡浅扶着床沿坐起身,看着郎中:“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郎中不自在的别过脸,对着花苡浅回答道:“都说了姑娘没有事情,只是小小的伤寒而已。”

花苡浅好笑的看着郎中,就在郎中以为她要实行暴力时,花苡浅却嫣然一笑,如同摇曳在地狱河边的彼岸之花。

郎中看着花苡浅的笑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

“既然我没事,那郎中您就请回吧。”说着,又靠回了床边,好似刚刚咄咄逼人的,并不是她。

郎中轻吐一口气,为自己逃过一劫感到庆幸。

赶紧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为难的看向花苡浅:“姑娘,这……这……”

“诊金是么?”花苡浅看着郎中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毫无忌讳的说出口,问道。

郎中见花苡浅说出来了,赶紧点头:“是!是!”

花苡浅一笑,看着郎中的眼神变得嗜血:“怎么?你没给我诊出个所以然来,还想要我的诊金?嗯?”

最后一个尾音扬的极高,差点把郎中吓得跌坐在地上,双腿颤巍巍的发抖,慌乱的摆手:“不是……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走吧。”花苡浅没有再理会郎中,径直躺下,无视了郎中。

郎中听见了花苡浅的话,也不顾着要什么诊金了,提着收拾好的东西,立马跑出了房间。

花苡浅见郎中跑出去,这才睁开眼,回想起他狼狈的样子,花苡浅就笑出了声。

没想到自己还省了一笔诊金,不过……自己真的是没有问题么?为什么郎中的神色和寒涯的神色都那么奇怪呢?

花苡浅虽然心中有疑惑,却还是聪明的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回去吧……”

就在花苡浅正回想着寒涯的表情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花苡浅的灵魂中发出来。让花苡浅为之一震。

没有开口,而是通过思想问道:“你是谁?”

那人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花苡浅的问话,或者说她根本听不见花苡浅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有一声又一声的“回去吧……”

听的花苡浅身都渗的慌。有些慌张,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就好像,刚刚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

“你到底是谁!”花苡浅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一个身影,心里有些慌。

突然,那个声音出现在了花苡浅的脑海里:“我是花苡浅,这个身子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