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茜雪并不介意自己出府溜达溜达。

所以她直接从一个守卫那里偷了令牌出去,事后再让翠环去禀报。

那林巡亲眼见识了来自二十一世纪毛贼的偷盗技巧,着实吃了一惊。

叶澜儿把到手的令牌扔给他,觉得他目瞪口呆的表情还挺有趣,心里便存了要逗逗他的主意。

于是从林巡身上搜出了一枚铜钱,打了个响指之后把铜钱放在指背上转着圈。

那枚铜钱旋转的速度不低,却如同是长在她的手上一般,从大拇指滚到小拇指,再从小拇指滚到掌心,就是不肯掉下来也不肯停下。

随着叶澜儿的手臂轻轻一抬,铜钱放佛蒸发了一般消失在林巡的眼前。

叶澜儿一怒嘴:“哎,又给你知道了我的一个小秘密,你说我是不是还是把你灭口了比较合适?”

林巡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正色道:“姑娘若是想要在下的性命,尽管拿去,我林巡若是眨一下眼睛便不是男子汉。”

叶澜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个人呐,真是不懂幽默。”

时辰距离中午还早,二人先是去了成衣店逛游了一圈,出来的时候,叶澜儿已经化身翩翩隽公子,着一身青色暗银纹直缀,长发束在头顶,手里拿把折扇,风流俊俏。

更值得称道的是,林巡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叶澜儿现在的面容已经完不是之前那个叶澜儿,多了些男子的阳刚之气,走在大街上,根本不会被人看出来是个女子。

“林巡,你怎么随身还带了这些化妆的玩意儿啊?”

林巡:“不是随身带的,是我特意为姑娘准备的。”

叶澜儿不懂了:“为什么?我看见大街上也不少女子啊,可见女人出门逛街也不是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啊。”

林巡沉默了片刻:“姑娘您生的美丽,怎么是街上这些女子能比的,帮您易容,是为了能够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叶澜儿听了这话,心中很是受用,得意的笑着说:“嘿,没想到你嘴还挺甜的。”

两人站在忘仙楼的街对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时刻看着忘仙楼门前的动静。

临近中午,叶澜儿热出了一头汗,几乎认为人皮面具要被汗水冲掉了的时候,林巡低声说:“睿王府的马车。”

叶澜儿“刷——”一声打开折扇,冲着林巡眨眨眼:“走起~”

睿王慕容恪虽然现在没有什么权势,但是当年带兵打仗赢得的美名还在,深受百姓爱戴。

忘仙楼的堂倌见了睿王殿下更是恭敬殷勤地不得了,一窝蜂地涌到前边要伺候他,给他带路。

叶澜儿看这阵势,赶紧跑到了慕容恪前面,先他一步踏上去二楼的楼梯。

而后一边注意着慕容恪的动静,一边开始吟诗。

没错,就是吟诗。

她一边扇着折扇,一边抑扬顿挫:“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折扇挡住脸,露出的两只眼睛回头去看慕容恪的反应。

咦?怎么,没有什么反应?难道是我的声音太小,他没有听见?叶澜儿心想。

于是乎,她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更大声音地喊道:“大堰河!我的母亲!”

额,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哈!有了!叶峰他看我了!叶澜儿兴奋地简直要跳起来。可是……怎么,不太对,不仅仅是慕容恪在看自己,整个忘仙楼的客人连同跑堂的都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扫视着自己……

林巡拉了拉她的衣角:“姑娘……您刚刚念的那是什么啊……”太*裸了好不好?

叶澜儿:“诗歌啊,很火的。”

就在叶澜儿愣在楼梯上的时候,慕容恪从她的身边经过,没有再看她一眼。叶澜儿不甘心,故意脚下一歪,朝他的身上栽去。

慕容恪一把扶住这位少年公子,随手将她扶正,然后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仿佛怕染上瘟疫一般。

叶澜儿拱拱手:“这位兄台,多谢,多谢!”然后拉着林巡的胳膊,飞速下了楼梯,奔出了忘仙楼。

林巡见叶澜儿的脸色有些不好,待走到一个僻静胡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姑娘,人不是已经见到了,您怎么看上去不是很开心。”

叶澜儿哭丧着脸,拿出了藏在袖袋里的玉佩,刚刚从慕容恪腰间摘下来的。

“这是?睿王殿下的?”

叶澜儿点点头,实在忍不住大吼一声:“怎么会这样!慕容恪他就是慕容恪,我认错人了!”

如果是叶锋,根本不可能让自己得手的。因为她活了这么些年,从来就没能够偷得叶锋身上的一点东西!

刚刚又吟诗又颂词的,那慕容恪没有半点反应,偷他的东西,也没有觉察,可见,自己根本就是认错人了。

那个慕容恪只是长得像而已,根本不是叶锋,不是她的大哥,也不是她的靠山,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叶澜儿无力地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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