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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策马狂奔。

为了减轻小红马的负重,叶澜儿重新又坐回到了慕容恪的前面。

她一直回头去看那群黑压压的黄蜂,看着看着,发现了不对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黄蜂的数量开始减少了。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明显,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背后密密麻麻令人看了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的小生灵明显少了很多。

而现在,减少的速度在递增。

不是撤走了,而是纷纷掉在了地上,悄无声息的死了。

“慕容恪!后边的黄蜂开始死了!我们有救了哎!”

慕容恪稍微放缓了前进的速度,对林巡喊道:“注意前方,有埋伏!”

林巡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叶澜儿,策马冲到了慕容恪的前面。

如果有埋伏的话,那就由他先来闯。

秦易珍头朝下,脸涨得像个紫茄子,在加上被黄蜂咬了好几口,完没有了平日的样子,丑陋的如同厉鬼。

她破口大骂:“林巡!明知道前面有埋伏你冲什么冲!你自己想死不用带着我!我要跟慕容恪一起死!”

叶澜儿知道林巡如此做的目的,十分担心他:“林巡!你小心点!”

林巡回过头来,对着叶澜儿微微一笑:“放心吧,姑娘!”

慕容恪看着林巡倔强有些清瘦的身影,看着怀里的叶澜儿对她投去的目光,心里有些酸涩。

我慕容恪,不需要任何人挡在前面!

想到这里,他用力一夹马腹,追了上去。

黄蜂大军如同剥落的墙皮一般,开始一片一片地往下掉,渐渐的没有了什么杀伤力。

林巡和慕容恪勒住马头,观察着自己所处的这个环境。

他们已经越过茂林,进入了草原地带。

前边不远处是一条清澈的无名河流,由东向西缓缓流淌,泛着粼粼波光。

几只悠闲的黄羊完无视不远处人类的存在,正在河边饮水,喝几口抬头看看天,再喝几口,仿佛怡然品茶的老者。

身后嗡嗡嗡的声音退去,面前呈现的是这样一幅山水美景,叶澜儿有些陶醉了。

一行人下了马,林巡将秦易珍放下来,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脾气暴躁的秦易珍竟然在整个过程当中一声没吭,两眼怔怔地看着前方。

四个人部都变成了牵线木偶,放佛被什么惊奇的事务吸引着,一步步向前走去。

叶澜儿看见那几只肥美的黄羊,弯弯的角,圆滚滚的肉身,屁股上的毛有一圈是白色的,竟然是爱心的形状。

好神奇啊。

大自然竟然这么浪漫,在细节之处如此较真,非要弄个爱心皮一下。

嘻嘻。

她继续向前走着。完没有意识到眼前的情景在刹那间都变了。

这里不再是遥远古老的大夏国,而变成了叶澜儿本来的那个世界。

嫩青色的草原被水泥柏油马路代替。路两旁的矗立着太阳灯光板的路灯,恪尽职守。

叶澜儿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里正盘算着:哪个比较有钱?

突然,画面一转,她置身于一个空旷的工厂。

厂房的边边角角堆放的部是生了锈的铁棍和铁架。

厂房的正中央却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捆着的是无助的叶澜儿。

她的嘴巴上粘着黑色的胶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脚脖子也被固定在椅子上。

她坐在椅子上边,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在这个巨大的工厂里声声回荡。

三天前,海市发生了一件震惊国的绑架案。

被绑的是大名鼎鼎的国际影星王艾可的独生女儿王一凡,一个年仅十七岁的正在读高中的可爱女孩子。

王艾可临危不乱,一方面第一时间报警,另一方面开始着手准备赎金。

但是她实在是名气太大了,终于,每天蹲守在她家别墅周围的狗仔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媒体认为自己刨到了头条,美好时代来临了!

她们开始了大肆报道。

他们甚至十分没有道德地报道了警察的侦查进度还煞有其事地分析绑匪的来头、目的、还有肉票的人身安。

劫匪知道王艾可已经联系了警方,一怒之下,将王一凡的小指切下来寄给了王艾可。

王艾可看到女儿的血粼粼的手指,精神几近崩溃,愤怒和恐惧的情绪支配下,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到了负责这个绑架案的刑警队长,也就是叶锋身上。

这个案件的社会影响极坏,上峰下令必须于三天之内破案解救人质。

叶锋连续两天眼睛都没有闭一下,但是想要在在偌大的海市追踪到王一凡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容易,尤其在劫匪已经掌握到警方行动消息之后。

这件事情本来跟叶澜儿没有任何关系,唯一让她困扰的是,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叶锋了。

她看到了新闻,知道叶锋又陷入了新的案件不能自拔,觉得兴味索然。

管他呢,还是过好自己劫富济贫的小日子吧。

由于“职业要求”,叶澜儿在城西废弃工厂一带有些“据点”,她在这里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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