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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等待万毒门的到来,王衡带领着这伙混杂的帮派继续蜗居在小镇。

各个客栈的掌柜都苦不堪言却敢怒不敢言,只能每天好酒好肉地伺候着,却不见一分进账。

王衡因为之前被偷袭,受了不小的伤,喝起了汤药。被划伤的脸上也糊了膏药贴。

于是原本还算俊秀的模样,顿时被毁了,整个人完就是一个街头痞子的形象,无限接近于他的本质。

他正在房内吃早饭,门外有人敲门,声音急促。

“掌门!掌门!不好啦,出事了!”

王衡眼皮一跳:“进来说!”

前来通报的那个手下推门而入,半跪在地上。

“出什么事了,大惊小怪的?”王衡没好气的问。

那人抬起头来,拧紧着眉头:“掌门,昨天宿在镇子东头那家大福客栈的三十人,今天早上都没能醒过来!”

县城里的客栈数量很少,能容纳的人数也不多。这六百人是分散着住的,其中不少还霸占了民房。

那个大福客栈,本就是个民房改造的,勉勉强强挤进去了三十人,结果这一大清早,就变成了三十具僵直的尸体。

王衡一下将筷子拍在桌子上,愣是将盛着稀粥的碗给震掉了。

那个瓷碗十分没有眼力见地向王衡身上扑去,稀粥一下子洒在他的衣服上,更是另他暴跳如雷。

“到底怎么回事!”王衡咆哮道。

小喽啰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掌门,刚刚大福客栈的掌柜来报。说他去给各房送早饭,没有一个房间开门。等了许久,发现事情不对劲,推门进去一看,所有人都已经断气很久了。”

王衡伸手指着那人的脑门:“我问你是怎么死的!”

小喽啰嗫嚅着:“这个……小的也不知道!”

哗啦——一声,王衡怒气冲天地将桌子掀翻。

“滚!”

换了一套衣服之后,王衡带着三个贴身随从来到了大福客栈。

那三十具尸体早已经从房间内抬出来,一字儿摆在院子当中,一个个面容扭曲的死尸,吓得掌柜的媳妇儿躲在房间里边哆嗦边哭。

王衡查看了尸体,恨恨地说:“是毒。把掌柜的和厨子带过来!”

掌柜的还有在厨房里的大厨以及摘菜洗菜刷碗的伙计一共五个人,部被押了上来。

“有人在他们的饭菜里下毒!说!是谁干的!”

王衡语调阴狠地问道,几个伙计吓得抖如筛糠,根本说不出话来。

掌柜的毕竟见过世面,当即以头磕地,铿铿直响:“大侠冤枉啊!大侠!众侠士昨天白天一直都好好的,晚上的时候他们没有回来用饭,在外面吃的。今天早上小的才发现不好。在那期间,他们没有用过我大福客栈的饭菜啊!

我等小民,把众侠士当财神爷一样供着都不够,怎么敢在他们的饭菜中下毒。大侠,明鉴啊!”

王衡知道昨日晚上所有人齐聚醉仙楼,勉强开了个大会,主要是宣示自己对这支混合队伍的绝对领导权。虽然空间上挤挤巴巴的,但是也上了好酒好菜,大醉了一场。

那些人在醉仙楼酒足饭饱,回到大福客站之后定是一醉不醒,确实碰不了他们的饮食。

自己刚刚这么问,是被气昏了头脑。

他蹲下身来,再次查看尸体。终于,王衡在尸体的耳后发现了一个几乎不能看见的针眼。

“你们,检查这些尸体的耳后!”

手下散开,一一检查。

“掌门!有针眼!”

“掌门,发现针眼!”

“掌门!这些人的耳后也有!”

王衡握紧拳头,咬紧了牙齿。

原来这毒不是通过饮食进入人体,而是直接用暗器打入的!

有人躲在暗处,正在将这支鱼龙混杂的队伍鲸吞蚕食。

王衡越想越觉得有些后怕,越想越觉得心惊。

到底是什么人!到底在何处!

王衡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来,对着湛蓝的天空吼道:“缩头乌龟!有种就出来!”

他意识到我在明敌在暗,再在这里等下去,就会陷入一种疲于应付的守势,形势会对自己非常不利。

想了想,对底下人说:“把人都召集起来,今天就把云鹤山拿下!走!”

掌柜的仍然跪在后面,看着走远的人影,叫道:“大侠!大侠!这些人怎么办啊大侠!”

叶澜儿和毛先祖他们原本以为王衡还会在这里停留几日。可是没有想到经过了今天早上的事件,他决定提前向云鹤山进发。

毛先祖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王衡这个人天生是练武之才,年纪轻轻便当上了一派掌门,心高气傲的很。

这次攻打云鹤山,他志在必得。即便是中途受挫,也绝不不会退缩。”

天儿说:“爷爷爷爷,我知道,这就是您常说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不对?”

毛先祖轻轻敲了敲天儿的脑壳儿:“可是他毕竟有人多的优势,谁见棺材还说不定呢。”

天儿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爷爷,您那么厉害,就这些个人,还不跟砍瓜切菜一般简单?”

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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