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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儿听到这里,心中产生了不少的疑惑。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林巡:“喂,林巡,自锁经脉是什么意思?”

林巡小声解释道:“自锁经脉相当于自废武功。但是实际上武功并没有真正的被废去,有朝一日如果想要再次使用武功的话,还可以将锁住的经脉解开。

但是这样极其损耗身体,于元寿会有损害。”

叶澜儿吃惊极了:“不想要用武功,不用便是了,为什么要锁上?”

林巡:“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毛前辈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是有解不开的心结吧。”

“看来毛前辈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叶澜儿感叹。

林巡看着毛先祖,叹了口气:“经脉解开之后,如果想要在短时间内催发体内的内力,需要以损耗自身元气为前提,也是要折寿的……”

叶澜儿满脸惊愕,她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毛先祖说自己要去解决王衡的时候,会是一副托孤的语气。

原来,他本就打算牺牲掉自己的性命。

这个古老的大夏国,这个不知名的时代,处处充满着侠义之情和忠肝义胆。叶澜儿第一次觉得,可能自己真的蛮适合这个时代。穿越到此处并不是无厘头的莫名其妙,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来到这里让她遇见的这些人,无不用他们义薄云天的英雄之气感动着自己。这种英雄之举,这种宁愿失去一切甚至性命也不愿意失去本心的坚守,在自己所在的那个社会,并不多见了……

玉飞鸢看到毛先祖真诚的感谢,心中也颇为感慨:“前辈,即便说我五年前的举手之劳真的解决了您的*烦,但是这些日子来您所做的,已经完偿还清楚了。

我忙于处理云鹤山的大小事务和玉女派重建事宜,对于三大派勾结攻打云鹤山之事毫不知情。那封通知我的密信,就是您送来的,对不对?

我还知道您化作说书先生,徜徉于各个酒馆茶肆,还事情的真相于民众,为的就是给我们云鹤山上的这些人留个退路对不对?

您的所作所为大恩大德,我玉飞鸢铭记在心。但是,您真的不该在这个时候来云鹤山。

大战在即,天儿还这么小,您又从来没教过他功夫,万一遇到危险,我真的不敢去想。”

天儿一边喝着甜水,一边乖乖的听着大人之间的谈话。

听到这里他把脸从甜汤碗里抬出来:“玉掌门,爷爷说了,我这条命是玉掌门救得,现在玉掌门有难,我们理应来助一臂之力。

虽然爷爷没有教给我功夫,但是我自保的本领还是有的。再说了,您看我长得这么可爱,估计很难有人忍得下心对我下毒手。”

玉飞鸢笑了,连日来的紧张因为这个孩子的几句话轻松化解,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叶澜儿听到天儿大言不惭,也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这个小团子,油嘴滑舌的呢。我跟你说,无数的实例告诉我们,男孩子小的时候长得太可爱,一般成年之后就长残了。你可要小心哦!”

天儿的脸色变得黑黑的:“不是吧,澜儿姐姐你可别吓我。长残?是胳膊没了,还是腿没了?”

叶澜儿一愣,严肃地告诉他:“是脑子没了……”

玉飞鸢面带笑容看着叶澜儿和天儿,叹了口气,对毛先祖说:“既然前辈执意要留下,那么我就不再多说了。

前辈您的武功修为高深,我并不担心,只是天儿和澜儿实在是……”

叶澜儿不以为然:“姐姐!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现在有功夫傍身呢,只是没来得及给你展示罢了。”

玉飞鸢笑着说:“那好,改日你再好好给我展示。不过,今天晚上给你一个重要任务,就是看好天儿。如果我们实在支撑不住,带着他从密道逃走,明白吗?”

叶澜儿点点头:“好!这个团子就交给我了!”

安排好了妇女儿童弱势群体,毛先祖将山下的情况向玉飞鸢做了说明。

玉飞鸢默默地听着,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她完没有想到王衡背后竟然还有一个神秘的主人,而那个人想要把自己活捉。

她自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无牵无挂,除了慕容恪没有任何的仇家。那个想要把自己活捉的人究竟是谁?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些最让她感到匪夷所思的问题却不是眼下能够解决的。

她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毒王是制毒解毒的高手,他来了,那我准备的那些毒粉,许是派不上用场了。偏门走不得,只得硬拼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太阳西斜,变成天边的一抹嫣红。

没多久夜里的山风便起了,月亮挂上了枝头。

云鹤山上的众人部沉默着,她们行色匆匆做着最后的准备。

叶澜儿等一行人来到了山下设置第二道防线的地方,死死盯着云鹤山前方的动静。

站在她们的位置能够看到远处树林中的火把,数十个火把如同银河里闪烁的星星,影影重重,星星点点。

半个时辰之后,叶澜儿发现那些火把移动的幅度有些大,它们排成了一列,开始移动。

“来了!来了!”叶澜儿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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