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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儿在西夷的时候曾经到赌场玩过。

不过在天儿的严厉阻挠下,她只玩了一次,并且把银子给输掉了,心疼了好久,老想着哪天再赌一把赚回来。

所以叶澜儿根本没有任何的赌技可言。

但是她在得知这个暗娼馆要用赌博的方式出卖翠环的出夜时,还是觉得信心满满。

她拍拍小红的手,说:“放心吧,咱以前在西夷的时候,赌过!”

小红看着叶澜儿一脸的信心满满,稍有些安慰,但是心里还是有十分的不安。

她能感觉的到如今的叶澜儿与往昔有很大的不同。

她更加大胆,更加明朗,身上的力量似乎也比以前更大。她不再向以前那般压抑,不再向以前那般迷茫,她的眼睛中总有两团火苗般的光芒。小红由衷的为她感到高兴,但是又担心这样的她会遭遇挫折。

想想凶神恶煞的太子妃,想想太子妃对叶澜儿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对自己与翠环的狠心,小红的心中如同被寒冰砸过。

“姑娘,万一你输了……翠环她……”

叶澜儿仰起头来:“怎么可能?我不会输的!小红,你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不过呢,这个暗娼馆真的是有意思了,不但做卖肉的生意,竟然还兼营赌场!

不过想想,怀抱着美人更容易冲动之下一掷千金,确实是掏空赌鬼腰包的绝佳方式啊。真是无奸不商,无奸不商啊……”

小红皱着眉头看着叶澜儿大摇大摆走出了客栈,过了一会儿,不仅仅换了一身行头,还给小红也带回来一身男子的成衣。

“我看你一直眉头不展的,定是担心。既然如此,便跟我一同去吧,免得一整夜都睡不好觉。”

小红的嘴角动了动,眼角红了红。

叶澜儿拍拍她的脸:“小红,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成天憋着劲跟我吵架,你都忘了吗?我喜欢以前的你!”

小红的脸红了红:“姑娘,以前是小红不懂事……您是主子,我是奴才。”

叶澜儿打断了小红的话:“只要你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你就不是什么奴才!”

两人收拾装扮了一番,化作了两个俊秀翩翩的公子哥。

夜色初上,她们雇了辆马车,直奔翠环所在的那家暗娼馆。

暗娼馆一处私人院落,主要建筑是一栋二层的楼阁。门前挂着两个红彤彤的灯笼,不知为何简简单单的两个灯笼看上去竟然充满朦胧暧昧之感。

暗娼馆里聚集了一众嫖客和赌客。在这种氛围当中,楼阁之上藏着的那个美人似乎更美,而这赌局也更加扑朔迷离更加让人激动不已。

叶澜儿和小红混在一群老爷们中间,除了长相清秀点可圈可点之外,个子矮小,装扮简单,朴素地有些寒酸,而周围都是一群绫罗绸缎的老爷贵公子们,竟然被比的有些不入眼。

花枝招展身穿绫罗绸缎的老鸨缓缓从楼上走下,一边走一边挥动着手中的帕子:“风荷姑娘就要下来了,各位爷,管住手,擦亮眼!”

大家伸长了脖颈向上看,叶澜儿和小红也赶紧向前挤着去看。

可是周围的那些人哪里肯让,并且因为叶澜儿和小红的装扮在这里显得寒酸了些,竟然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推她们。

叶澜儿被推了一个踉跄,跌出人群外,刚刚爬起来想要去理论,听得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哇!好美啊!”

“风荷!风荷!”

“你是我的!我的!”

叶澜儿隔得远远地想二楼的楼梯口看去,只见翠环一身粉红色几乎半透明的轻薄纱衣,手中拿着一面团山遮住面庞,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叶澜儿看不到翠环的脸,但她瞥见翠环空洞的眼神,心里顿时就有些堵得慌。而一旁,小红早已经红了眼眶。

满屋子男人因为还没有正式露面的翠环都疯狂起来,人声鼎沸,几乎要将房顶掀翻过去。

有几个甚至想要越过龟奴,走上二楼去窥一窥这位风荷姑娘的真容。

老鸨一个眼神示下,龟奴将那几个不守规矩的嫖客架起来,毫不客气地扔了出去。

叶澜儿拉过身旁一个同样看上去不是很受待见被挤在圈外的嫖客:“兄台,这个馆子怎么如此霸道。竟然把上门的客人给扔出去。而那几个人悄没声的就被撂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个嫖客斜了叶澜儿一眼:“小兄弟孤陋寡闻了吧?这馆子,背后的靠山硬着呢,没有人敢在此撒野。刚刚那两个,竟然一时色迷心窍胆敢破坏规矩,被收拾是自然的。”

叶澜儿翻了个白眼:“切,不就是个妓馆吗,能有多厉害。”

嫖客抿了抿自己的八字胡:“妓馆?你瞧不起啊?战国时期的齐国明相管仲大人是妓馆的创始人,那可是吃这碗饭的祖师爷!从那个时候起,妓馆,就是靠山最硬的行当。即便是到了现在,也不是这里能够通达的天地,也不是你一个平头百姓能够想象的到的!”

叶澜儿听这话,觉得有些意思。

她继续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所以呢,在这个有靠山的地方,大家找女人玩一夜,就会更爽一点?不还是一样吗?”

八字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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