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污点把柄给敌人。陆俊凡就像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成为了世人看他的诟病,他是决计不会为了救陆俊凡的腿而失去理智的。
再者说来,他还有一个年轻有为的嫡长子,娇美可人惹人怜爱的嫡长女,如此左膀右臂,他心中亦是满足。若不是为了寻个合适且不会惹人怀疑的机会,他早就命人把安然杀了。只是丞相府经过陆俊凡一闹,完完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想要不惹人起疑除掉安然,此时却不是时候。
“那妖女来了没有?”许氏脸色阴郁,气愤难平,喝了一口燕窝粥后语气带着恨意问道。
“刚到一会儿,随着老爷请来的大夫去了二少爷的院子!”
“嗯...”
“倾儿给祖母请安!”陆雪倾可是一大早就起了,心情一扫昨日惊恐之态,笑意盈盈的跨进了门。
“来,到祖母这儿来,”许氏一见陆雪倾心情便好了不少,转头对一旁侍候的丫鬟道:“给大小姐盛一碗血燕粥!”
许氏对陆雪倾的爱倒是真心实意的,护在心里的。陆雪倾从小便人美最甜,最会哄的许氏开心。加上又是陆家嫡长女,许氏更是往心眼儿里疼,没给她受过一点点儿委屈。
“谢祖母!”
要知道,陆家老夫人吃的燕窝可都是燕窝中的极品,府里的夫人、姨娘、小姐可是没这口福的。幸得她昨晚做了一个美梦,心情极好的起了早,神清气爽的来给许氏请安,要不怎会有这般待遇?
祖孙二人用罢早膳,许氏提议去凡人居守着安然给陆俊凡治腿,不能让她有丝毫下手再害人的机会。
安然悠哉悠哉的走到凡人居时,竟然见冷依云和顾嬷嬷也刚走到院子门口。安然眼皮儿都没抬一眼,径直的从二人身旁掠过进了院子。这何止是忽视她冷依云,这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的扫她丞相夫人的脸面。
冷依云怒气冲冲的想发作,却硬是被顾嬷嬷拦下了,示意她千万要忍住,不能轻举妄动。
那冷依云昨日吓晕过去以后,睡到大半夜才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精神恍惚,看见谁都觉得像冷依然。陆安荣来看过她两次,见她有些精神失常,身旁的丫头又伺候的不周到,无奈之下又令人将那顾嬷嬷回了兰苑伺候。
顾嬷嬷倒是托了冷依云的福,从那下贱婆子堆儿中又回到了高贵的兰苑,又恢复到了她曾耀武扬威的身份。
安慰着冷依云睡下后,顾嬷嬷便偷偷去了荷风园瞧陆雪心,琢磨着她怕是快死了。谁知,刚走过长廊,破门被夜风吹的嘎啦作响,她心里有些发虚,没敢跨进荷风园的大门,害怕的又折了回去。
扶着冷依云跟着安然的脚步进了院子,顾嬷嬷心神不宁,悄悄的对冷依云耳语了几句,冷依云一惊,却在短暂的呆愣之后回神,对顾嬷嬷点了点头,顾嬷嬷则疾步退了下去。
贺太医为陆俊凡检查腿骨时,他差点被那偶尔还冒出来的长脚虫子吓得差点晕厥过去。这使毒之人实在是太过狠厉,竟然可以残忍到如此地步,撩开那裤脚,伤口下的骨头已经明显的有疏松钙化的迹象。他抬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坐在一旁逗弄狐狸的安然,心里忍不住感叹:这姑娘面容姣好,怎就生的一副毒辣心肠?
安然虽然逗这雪球并未看那贺德一眼,但贺德盯着她的目光让她心生不悦,“贺太医可是要检查好了,二公子的退可不是我治坏的,是他自己嘴馋吃了那些不该吃的东西而已,可不是我使得坏啊!”
安然瞥了一眼陆俊凡的吃食,每日吃这种与她药材相克的东西,活该长虫子。不过,这也是她早就料到且想要的不是?
安然降低了三分声调,声音冰冷。惊得贺太医慌了神。检查了一番陆俊凡腿上的药,确实是治疗生伤愈合伤口的药,但那骨头中怎么就生虫子了呢?
陆俊凡倚在榻上,双目死死的盯着安然,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若是他的目光是一把把淬了毒的箭,安然已经被他射成马蜂窝了。
陆安荣安静的坐在安然对面喝着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安然随意的瞟了他一眼,嘴角轻轻的向上弯,露出一抹冷然的笑意来。这只老狐狸怕是在算计只要贺太医配合她替陆俊凡重新治了腿,今儿个就让她出不了丞相府吧?
而从陆俊凡的角度看过去,她的笑阴森恐怖,让他头皮发麻,背脊发寒,他从来没见过谁像她这般恐怖。她就像一个恶魔,一个祸害,一个妖女!
“姑娘,伤口已经清理干净了!”
贺太医为了清理伤口,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光是那偶尔爬出来的虫子,就够他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安然微微侧头,面无表情的扫了陆俊凡的伤口一眼,轻启皓齿万分笃定的道:“还有虫子!”
“啊?”贺太医一愣,低头一看,果然见伤口处一只个体较大的虫子正在往外爬。仔细一看,这只虫子竟然还是涨了眼睛的,还有一对晶莹透亮的触角。扭动着身体挤出一根根细长的腿,眨眼间的功夫,便爬出了骨头缝,迅速的迈着腿儿爬走了。
贺太医越看越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还不待他回神,便听着安然道:“母虫已经出来了,现在用药水将那伤口清洗两遍,把血竭、**、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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