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首先,它暴露的问题被掩盖了: 1880年,美国加利福尼亚的太波山下出土了许多精巧的石器工具,鉴定后确认这是5500万年前的遗迹,完打破了进化论里人类进化的体系。然而,这个惊人的发现很快被莫名其妙地‘淡忘’了。当盛行的理论受到冲击时,人们总是不愿意怀疑自己的信仰,即便面对事实也要怀疑或者不愿理睬。”

“其次进化论的三大证据相继破灭。进化论有三大经典证据:比较解剖学、古生物学和胚胎发育的重演律,可是近年来的研究使得它们相继瓦解了。”

“比较解剖学,暴露了进化论的逻辑错误--循环论证。科学上,如果一个理论的证明违背逻辑,这个理论就不能成立,但是人们对进化论的逻辑错误却没有深纠,也是因为深纠起来,就没有证据可言了。例如用比较解剖学来论证进化,形象地说就是:‘如果人是猿进化来的,人和猿就会有许多相近的特征;因为人和猿有许多近似之处,所以人就是猿进化来的。’懂逻辑的人都知道这种循环论证毫无意义。这种似是而非的“证明”贯穿于进化论所有的证据之中。人云亦云,人们盲从地接受了它。”

“再者胚胎发育重演律,逻辑上不能立足,理论上禁不起推敲,事实上是一个观察错误。19世纪,德国的海克尔提出了重演律学说,认为高等生物胚胎发育会重现该物种进化的过程。其实重演律本身就是假说,这个假设就成了进化论的重要证据:如果进化存在,胚胎发育的“重演现象”很象在反映进化的过程;因为有重演现象,进化就是存在的。这不但运用无意义的循环论证,而且掩盖了最关键的一点:谁也不明白“重演现象”和进化有什么关系,硬说成是因果关系。”

“其实,重演律是在生物学还很不发达的时候提出的假说,随着遗传学的出现和分子生物学的发展,特别是对基因的深入研究,重演论失去了理论依据。既然过去的基因已经突变成新基因了,怎么还重现过去的特征呢?就重演律本身,古生物学家古尔德也指出了该理论的致命缺陷,这些已是共识了……”

“得得得,马姐,我说你不去当个教授什么的真是屈才了,做什么驱魔人呀!不是我夸口,你可比共和国那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借机强制中出女学生的禽兽们强多了,他们顶多就是误人子弟……”

马丹娜看着我打断她的话而且胡说八道一通倒也不恼,只是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不对呀!丹娜,人是怎么来的?进化论的错与对?跟你说的那个时代有关系吗?”我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是说道。

马丹娜倒也没回答我,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是什么人?”

“这还用问?三岁孩童都知道,我们都是华夏儿女,炎黄子孙。”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嗯嗯,你说的没错。但是你知道吗?在华夏族还没形成之前,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就已经有一个统一的大民族了。”

“九黎族?”

“你说的没错。九黎族,那个人的一手建立起来的民族……”说到这里,我竟然从马丹娜脸上看到了些许惊恐。

她说的那个人我当然知道----蚩尤,那个传说中面如牛首,背生双翅,有着兄弟八十一人,个个铜头铁额,八条胳膊,九只脚趾的存在。

“蚩尤,那不是传说中的人吗?难道那个时代是指……”

“传说?呵呵,真的是传说吗?我看不一定吧?将臣不也是传说吗?你还亲眼见过呢。”马丹娜没好气地说道。

“我再问你,那妖是怎么来的?”

“妖?”此时此刻我的灵魂仿佛呆滞了一下。

“妖在洪荒时是一个种族,乃是自然生物在修行后成为一种精灵,与人一样可邪可正,历经天地人三劫化为人形者,经受考验或可成正果。曾经在历史某个时刻他们消失了,现在…似乎要回来了。”

“山海经……”我不知道为什么嘴里会吐出这三个字,似乎在那一瞬间,我变得不是我了。

还没等我说话,马丹娜就打断了我的话,“现在我们先去救那些孩子吧,那群人和那个妖怪,都由你来动手,我不会帮你。”

我用力地握紧拳头,心想,这一次,是该真正地战斗一回了……

看書網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