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毛,你没种啊!”
灵七郎根本不愿不想留手,正要闪身过去,给这只刺猬眼一个狠狠的教训。顿时,旁侧的月如阙却忽然伸手按住了正欲暴走的灵七郎,自己却率先瞬移过去,雷霆出手!
那刺猬眼的拳头还没近身,令人窒息的战斗气息陡然诡异地消失殆尽――下一霎,更诡异的镜头竟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月如阙的右手不知何时捏住了刺猬眼的脖子!
那姿势尤为滑稽,刺猬眼倒像是一只正要被临刑的鸡!
吃惊、茫然、畏惧种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定格了足足有十来秒钟,当先回过神来的是那刺猬眼,只是他现在不敢再轻举妄动,失去了原有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而是换上了一副贪生怕死的怂样,口吃道:“你、你、你……”
一个“你”了老半天才续上了几个祷告词――“你到底想怎么样?”
“请问,你之前‘要我们滚’是什么意思?”
月如阙的脾气看上去很好相处,竟然没有当场发飙,淡淡的声音飘过当场,甚至连柳清远、西门圣都搞不清楚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我……我……我……”
刺猬眼不幸沦为阶下囚,连自尊心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说话更是语无伦次起来。
“你来回答吧,这话刚才好像是你说的哦!”
刺猬眼口吃说不清楚,月如阙一点也不勉强,抬起手指凭空缓缓地划过对面的每一个人;只是当他的手势每经过一个人,那个人都会心惊肉跳,一个劲儿地咽着口水。最后他还是漫不经心地指向了一个刚才说话超**的子弹头男子。
被刚才一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会脑袋烧掉,傻傻地以为月如阙是一个大慈大悲的大善人,专门来此感化尔等;
尤其现在被他点名出来回话的子弹头男子,他显然也被那股不温不热的气势怯场了,但他好歹也是这一边极有身份的人,输人不输阵嘛!
他当即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脸皮,硬撑着脖子道:“我的意思,你们这些人不该来这里,更不该遭惹我们!”
“嘿,我现在就遭惹了,怎么着啊!你咬我啊!”
灵七郎最好事了,巴不得现在就开打。说到底,他打心里就想把这些日子所受的憋屈尽数地发泄在这些倒霉鬼身上,虽然不能海扁看不顺眼的月如阙,但眼下好歹也是大敌当前,不揍白不揍!
“你!”
子弹头男子一时理屈,但满眼的怒火在烧,一直燃烧着……
这么灼烧了几秒钟,他终于握紧了拳头,嘴角一挑,又将视线投在了还不打算放人的月如阙身上,冷冷道:“我奉劝你们还是放人,否则等我大哥过来,你们就死定了!”
“哎哟喂,原来还有人呐,难怪这么嚣张!”
灵七郎嗤笑了一下,浑然没把他所说的那什么大哥小哥当人看。在他的词典里,一贯是人若犯他,他会加倍偿还。现在这群人在他的眼里,那简直就是欠修理。
对付这种人,他一贯最有心得,也最拿手。一顿海扁足以让得他们今后懂得该如何好好地做人;或者说,不该遭惹自己惹不起的人……
“这次放过你们,下一次小心点!”
月如阙松开了抓着刺猬眼的手掌,一股暗劲旋即由心而发,直接把后者震出了丈外远。随后若无其事地扫视了岩石外的一个角落,嘴角掀起了不屑的弧度……
啪啪啪!
突然,传来了一阵鼓掌声,当众人投出视线时,却在乱石堆中走出了一群人――这一次,领头人倒是生得有些来头。他是一个穿着青袍的清秀青年,修长的身姿,一副书香子弟的打扮,文文弱弱;但他的模样似乎比其他人要奇特,似乎是一种气韵深藏吧。
“你们不错啊。老天还真会眷顾,知道我好久没有对手了,今天竟然来了一个劲敌,那正好啊。”
清秀青年还未开口,旁边的那个身形魁梧的男子似乎摩拳擦掌,巴不得立刻动手切磋了。
“你们是屠龙帮的人?”
月如阙只盯着清秀青年,对于魁梧男子的话他也没接腔,只是淡淡地问一句自己感兴趣的事。
“……”
清秀青年不置可否地摊摊手,表示正是屠龙帮的人。
“屠龙帮?名字倒是有几分霸气,只是这里面似乎出的都不是什么好鸟啊!”
灵七郎才不管什么屠龙帮屠猪帮,只要跟他杠上,即便是天王老子,那他也照扁不误。更何况,面前的这群人当中,没有一个,甚至可以说单凭他们的这些长相,他都有一种上去暴打一顿的冲动,人都长这副糗样的么?――你看看,那个塌鼻子;这个眼睛一大打一边小;那个脸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都是刀疤;还有,满头发光发亮的光头,这是在向他这个满头长发的人宣战吗?
“小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小狗崽,你吃屎了吗?嘴巴这么臭!”
“妈的,你真的是找死啊!”
“……”
不过灵七郎虽然这样认为,但屠龙帮这边却不干了,一副恨不得削死灵七郎的架势。只是碍于清秀青年在场,不敢肆意而为,但部都是大声地呵斥与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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