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师兄,魔族不是没脸没皮的帮派么?现在我怎么觉得还得外加没礼貌这一条呢?”灵七郎突然大叹了口气,他怕气不死冷无心,话语连珠炮地说了出来,“唉,我原以为魔族是一流势力,现在看看也顶多不过三流,明显是不入流的角色啊!”

“玄狗,你们欺人太甚!”

“封殇旸,你笑个屁!老子现在就叫人来收拾你!”

“妈的,玄狗的嘴巴真他妈的臭!一个个缩头乌龟,躲起来使阴谋诡计,哼,真是恶心,呸!”

“……”

众魔族弟子也被灵七郎彻底惹怒疯狂了起来——一人捏碎了光简,打算召集人马跟玄门死磕;一人沿路推开周边的人群,想要直接跟玄门开展;一人是单单冲着灵七郎而去,他恨透了这个嘴贱的家伙,一副要抽死他的节奏;一人干脆直接跟月如阙、封殇旸动上了手,他似乎想要用实力来证明这一切,先活劈了这个碍事的混蛋!

“哗!玄门、魔族这是打算干什么?这是要玄魔开战吗?”

“他们不会真的想要在这里干上一架吧?那太古神池什么时候才能开启啊?”

“这些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要仙灵液,那来太古神池干什么?要打架,可以去别的地方啊!真是一群傻子!”

“……”

就在玄魔、魔族、天门宗三方人马剑拔弩张的时候,众人都是在猜忌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大多数的人都满怀着看戏的心情,因为这种事跟他们没有一毛钱关系;但他们之中,不乏一些跟玄门有过一段不愉快的关系,比如杀父仇人、杀子仇人这样的关系,这些人自然巴不得魔族跟玄门死磕到底,然后等玄门力竭之余,他们好出手一锅烩;甚至一些跟魔族交恶的人希望看见玄门收拾了魔族的那一幕,这样倒也好让他们节省不少心思……

不过事情想象中的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接下来——“呵呵呵,剑赋兄弟,你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这么热闹啊!”

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个头矮小,不过四五尺高。然而,他不光身材差劲,甚至连那丑得可爱的五官照样都上不了台面。只是他丝毫不去顾忌自己有多难看,走过来时也不管对别人来说是否碍眼,依旧我行我素。

与英俊帅气的封殇旸相比,他这副样子显得相当滑稽,只见他都已经精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更难得的是,旁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去看,他都活脱脱地像一只猴子。

可谁又能想到,长得像他这么短命悲催的人,竟然还会是一个首领,便是领着一帮人守在了西面。当然,他带来的人当中不会有比他长得更搞笑的,他们看上去,每一个人都很普通,都是干净的简装,背后同样负有一柄阔刀。

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千刀门弟子。

千刀门,是星辰界顶尖势力,与天门宗一般的存在;大抵算是鲜有人捋其虎须的宗派吧。

“鬼知道!反正不会是什么好日子,否则玄门的人怎么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显摆!”

回话的是冷无心,他现在正摆着一张臭脸,满心愤恨地瞪视月如阙、封殇旸等人。

“是么?玄门的人也来了么?”

千刀门的那只猴子名叫白石,他向来不鸟玄门弟子,说话之间也不带半分的礼貌与客气,倒像是一副高高在上、凌驾于人的气势。

“嘿嘿,石猴子,你们来得可真早啊!”

蓦地,只听得几道破风声,便凭空出现了五六名缁衣男子,二三十岁到五六十岁不等。然而,他们的天赋比起年轻一辈,像月如阙、封殇旸,却似乎相当平庸了,观其气息,充其量也只是神境的地步。

他们是玄门的对头,红狮帮的人。其中既有长老,也有弟子。

“呵呵呵,各位兄弟好友,你们来得正好!”

鬼剑赋乍见援兵到来,眉头舒展开来不少,忙上去热心招呼,但并未像月如阙与封殇旸如此没完没了的寒暄,他手指着玄门、天门宗两大势力,单刀直入道:“这几个人仗着玄门撑腰,你们说怎么处置?”

血衣帮少主黑铁黎一脸凶相,狠狠道:“杀了他们!”

然而,千刀门白石故作善人,假惺惺地劝阻道:“哎哎哎,铁黎兄,为人要仁善,还是给点教训吧!”

红狮帮的一位长老道:“老夫觉得白石言之有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部都得去死!”

“就是!我们还仁善个屁!玄门本身就是一条疯狗,你跟它客气什么!”曾经在玄门弟子手里吃过大亏,还险些丧命,这个仇他可一直记着!

“那就依石兄所言,给点教训!否则他们还真以为太古山就是他们自己家呢!”

鬼剑赋的嘴角挑起了一条难以抹灭的残忍弧度。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真的打算要玄门弟子活着的时候生不如死,至少他不会让敌人就这么轻易地死在自己的手上。

“哈哈哈,你千刀门、血衣帮都插上一脚,那我虚妄岛也陪你们玩玩!”

人群中走出了三名中年人、两名青年人。单凭外表看上去,那中年人个个都是气宇轩昂,像是睿智之士,注定了他们的不凡;而这青年人,怎么看都如头角峥嵘的天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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