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了李子君的手。

“都说了是一点小伤。母后还寻我有要事,你若是不舒服,就请太医来瞧。若是没有银子花,就去账房里头取就行。只是切记要低调。过几日便是太后的生辰了,寿礼你也上心一些。”

李子君实在是想吐得厉害,有气无力的冲着他摆了摆手……

等四皇子一走,屋子里的丫鬟突然尖叫起来,“娘娘,您瞧,这凳子上头怎么有血啊……”

李子君吓得脸色发白,大喊道:“快,快看看我的裙子,莫不是我见红了吧?”

丫鬟一瞧,摇了摇头,“娘娘不是,您好着呢。刚才那个凳子,那个凳子是四皇子坐的……只不过四皇子是男儿,怎么可能来月事呢?”

李子君抓着桌帘的手紧了又紧。因着现在是冬日,她特意使人将木凳子上都包上了厚厚的棉垫子。

如今,那棉垫子上的黑红的血迹像是一根针,扎进了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