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是如此,好似反复的折磨自己,折磨别人,才显得自己情深意切。”
“那咱们也没有写什么盟约,甚至没有和崔氏的族老们见面,崔九说的算数么?”
“自然是算数的,不然,他怎么敢当一族之长呢?崔九绝对不是咱们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他若是作不得主,也就不敢应。他既然应了,不管是为阿俏也好,还是只是传达宗老的意思也好,总之是清河崔氏应了。”
马车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人少的拐角处,突然停了下来。
十八娘朗声说道:“崔闽,你跟了我三条街了,也该出来老朋友见个面了。正好我最近偶感不适,需要你来诊断一番。”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红色的身影,便从墙角的阴影里显现了出来,正是那崔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