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高手来护你周,却还要对羽这般出招夺命,心寒呢。”说罢,黑颈鹤做了一个哭丧脸的表情,他黑衣白面,这个表情更加生动,有趣。
虽是口头占便宜,黑颈鹤也识趣,自知这父子之中不论是父是子,自己都不是对手。只见他身子轻飘飘,就这么飞一般踏空离去,还当真潇洒非凡。
“墨茗······”
恰逢赶来得墨茗正要追去,却被其父喝住。
“不练剑,整日弄些歪门邪道。”
说罢,那名中年男子,也就是墨家当代掌剑人自顾自朝屋中走去。再看墨茗,一身白衣已经破烂,隐隐还有几道血痕,父不问子不语,两两无言。
“过几天就是月无之夜了,你别出屋子了。”屋门被合上时候,墨家当代掌剑人却是落下这么一句。话意如同软禁,样子狼狈的墨茗却是眉头舒展,露出如同幼-童的微笑。
等墨茗进自己的屋换了身干净衣裳,王府的护卫来了,小王爷朱一诺竟睡得死猪一般,护卫轻拍房门才醒。
睡眼惺忪,听得方才这方院子发生的事情,冲那些倒霉的护卫怒吼呵斥,那些人哪敢顶嘴,只得开始去搜寻。
扭过头看到一身白衣,摇着折扇得墨茗,立马换了笑脸,问:“大鸿哥呢,不是说他和你一起去作画,一道回来的么?”
墨茗笑了笑,答:“怕回了府中,或,可能在让云鸿那孩子抄写圣人经文吧。”
朱一诺一听大鸿哥可能在让李云鸿那倒霉蛋抄写经文,竟也不厚道笑出了声,墨茗看着,也实属无奈叹了口气。
黑颈鹤出了王府,突然想到最后墨茗露出的那种体弱神态,又与江湖传闻联系在一起,不由感叹:“卿本帝王将相是佳人,奈何浮生太乱世沧桑。”
才走出没几步,黑颈鹤又被人给拦下来了,这次是两个人,一个大个儿一个书生。
近了,看真切了,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来的人吓得处事不惊的黑颈鹤也跪在了地上,他娘的,点儿背,居然是那忻都奴雷牛同二公子朱谏男。
就见黑颈鹤急忙单膝跪下,右拳捶在地上,左手按在左膝,无比恭敬,道:“属下黑羽,见过世子殿下。”
朱谏男轻摇了扇子,笑容温暖,轻声道:“黑羽,回来了?”
黑颈鹤没敢抬头,不好意思道:“回来有些日子了,先是去了趟墨县,昨儿才到金陵城。”
“有去看望过王兄吗?”
“还未来得及。”
朱谏男哦了一声,示意他起来,黑颈鹤起身之后依旧恭恭敬敬,朱谏男在前头走,他就同雷牛一道跟在后头,他不说话,自己也就不出声儿。
“其实,你见到本王,无需行礼,毕竟你早已不在编制不属临城。”
黑颈鹤依旧恭敬,只是道:“大公子恩情难以为报。”
朱谏男并不生气,他怎会去生气呢,眼前人开口闭口的恩人可是自己的亲哥哥,他能有什么理由生气。
“黑羽,你可是见过小公子了?”
黑颈鹤这回抬起了头,语气未变,回道:“世子殿下,这番来刺杀小公子的人······”
“已经知晓了,一些黄门宵小罢了。”
沉默有顷,突然,朱谏男声音变了,倒不是变得凶神恶煞,那温暖之中竟有几分哀求,这哀求之外却是不容违逆的命令,听他道:“黑羽,帮本王,杀了墨茗。”